,更何況遇到的是光著屁股玩大的發小兄弟?
林青塵說道:“你別先問我去哪兒了,先看看這兩位是誰?”抬手向馬上的女子一指,他自去和王克勉客套。
另兩匹馬並排走近,一個美貌少女飛身下馬,欣喜說道:“大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太好了!我是靈兒啊!你可還記得?”
林天鴻一怔,認出果然是靈兒,心頭一陣熱血翻湧,跑上前兩步,說道:“是啊!你是靈兒妹妹,你姐姐······”他猛然驚覺,抬眼望向呆馬痴人——另一名女子。
那女子,玉面粉腮吹彈可破,泛起了澎湃潮紅;美目俏眸蘊含秋水,似欲奪眶滴落。那楚楚動人的神情,如西施扶病,似貴妃醉酒,不是沈如月是誰?
噢!
“魂牽夢縈千餘日,
牽腸掛肚已數年。
思君念君不見君,
與君相見如夢般。”
林天鴻心神激盪,像是被緊緊攝住了魂魄,千言萬語都已說不出口。手握烏笛,握住這情之所寄、思念之所寄,用力,再用力。
靈兒笑道:“姐姐怎麼發起呆來了?沒見時每天都掛在嘴上,見了面怎麼又不說話了?”
沈如月胸潮起伏,肩顫手抖,望著林天鴻手中的笛子,痴痴念道:“迷迷茫茫天地間,悽悽哀哀眼欲穿。物是人非心依舊,念念不忘是當年。”她又吟起了剛才那描述心聲的詩。雖是吟詩,其實等於在對林天鴻表明了自始至終的心跡。聲音如泣如訴,悽美一笑,止不住的一汪秋水無聲泣落。
林天鴻此時真正明白了那詩的含義,虎目含淚,點頭說道:“我也是,你還好嗎?”他的千愁萬緒匯成了言懇意切的、簡短簡單的一句話。
這是久蓄心底的問候,是真情實感的流露,是純粹的,是無需修飾的。這一句足夠了!
這簡短的、飽含著只有局中人才能體會出深意的一句話,帶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