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俊逸臉上始終親和之笑不變,未答覆,更未否決,而一旁的雪兒展顏輕笑,對南宮俊逸溫柔的說道,“逸,我也想為文王斟酒呢,若不是文王,雪兒與師傅不會來得京城,若不是文王,雪兒便不會與逸相識相知,更不會私守終生了,如若說,文王是我跟逸的媒人,也不為過啊!這杯酒就算是雪兒的謝媒酒好了!”
雪兒的一番乖巧之語,解了南宮俊逸之難,更讓南宮清遠心知肚明,狠狠的對其諷刺了一通,使得一旁的南宮千勇滿目的幸災樂禍,心中感嘆,這未來的帝后,厲害,言語間便可將人氣得眼藍,如若氣性大肚量小的,興許就此就氣死了過去。
“哈哈哈!還是朕的雪兒識大體,懂得知恩謝恩,冷傑,拿酒來!二哥的這杯酒,就由雪兒來斟!”南宮俊逸神采奕類,已端杯等待起來。
而南宮清遠那藏於袖中之手,死握成拳,指甲已深陷皮肉,卻感覺不到痛。心中只有氣,更憤恨異常,恨南宮俊逸的得意,恨雪兒的無情,卻唯獨忘記,自己是誰,又曾經做過些什麼。
有人羨慕,有人猜疑,更有人靜觀好戲。
同樣的清酒,此杯飲盡,卻辛辣無比,望著那離開的一對人,南宮清遠面帶優雅輕笑,而迷醉的眼底,冰冷刺骨。
熱鬧了一小天的宴會,終於在百官盡興下散去,而屬於家人的聚會才剛剛開始。
憶香殿中,太上皇,南宮俊逸與雪兒,南宮千勇,神運算元,可謂家人齊聚,卻唯獨少了那金殿之中盡情醉倒的南宮清遠。
眾人圍坐一旁,而太上皇身旁不但留有一空位,更有一套餐具,這是為誰而留,眾人心中皆知,大喜之日,團圓之即,不免留有些許感傷。
宮中其樂融融,而在文王府,也有人登門道喜送禮。
“噢?你的主子還真是能屈能伸啊!本王倒要看看,朝堂如何熱鬧,你的主子如何來的。難不成,你家主子是為美人而來?”南宮清遠不冷不熱的說道,此時臉上哪有絲毫醉態,不過身上酒氣沖天罷了。
“鳳棲能來得,為何我烈炎來不得,難不成,天翔就此斬斷與我烈炎的一切往來?哈,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自古早見,如若天翔帝是英主的話,就不會武斷拒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勁敵強出百倍吧。此事,王爺也該出力才是,王爺賢德之人,這種大事跟前,自然清透,以王爺的份量,說句話,想必也會一呼百應的,最起碼,趙悠山便會附議王爺的意思。”烏陀自信滿滿的說道。
“本王再如何賢德,也得你家主子的國書生動感人才是。告訴你的主子,下力氣在國書之上吧,朝中想生吞吐活剝了烈火絕的,可大有人在。別到時候美人沒弄到手,反惹了滿身騷。行了,你回吧,本王真是有些醉了!”
“那在下就不打擾王爺休息,對了,主子讓我再叮囑王爺一聲,想要得到江山,可不是光指著我家主子一人出力啊,畢竟,將來坐上那個位置的可是王爺您啊!哈哈哈,天翔的新年還是挺熱鬧的!”烏陀意有所指的說著,更滿是得意而去。
“若不是此時正用的著他們,奴才真想一刀解決了這個王八蛋!”劉謙憤恨的罵道,那個烏陀的確過於狂傲,言談舉止間,絲毫看出,他對南宮清遠有幾份恭敬。
南宮清遠輕淡而笑,看了眼劉謙,輕輕淡淡的說道,“急什麼,大事成後,誰欠本王的,本王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天翔二年五月,新年過後不過半月,南宮俊逸下旨,著禮部查陰陽合曆,選吉日吉時,待吉日定,再召告天下,皇帝大婚,迎娶天鳳玉雪為帝后。
此訊息不徑而走,除卻開心的當事人外,太上皇南宮霖同樣欣慰喜悅不減分毫,而神運算元始終淡笑不語,那深邃的眸中,總隱藏些什麼。
天翔二年六月,一大一小兩件事,再次震盪著整個朝堂,就連皇帝大婚這般天大的喜氣,也好似被壓制一般。
“張衛之死無需再議,命劉通接手查明!”南宮俊逸沉聲打斷了無味的議論,查明?此事何需查明。
“陛下,臣奏請陛下,大婚暫且延後,眼下,烈炎之事為重!”丞相魏民大膽覲見忠言,因為他深信,他們的國君絕不是那種視逆耳良言為惡語之人。
殿中絲語之聲再起,此次大婚是皇上親自督辦,足可見對未來帝后有多恩寵,魏民此言,明擺著是給皇上找不痛快,烈炎之事大可置之不理,怎能與眼下皇上的大婚相比。
“臣請陛下,此事萬萬不妥,臣等已經細細查閱,下月十六便是這一年中最大的吉日,如若錯過,只能等到來年,就算來年,也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