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她不會端架子不出來吧!”笑過了,問候過了,皇甫傲峰嘻笑著詢問著心中最惦念之人。
笑沒了,表情也有些許收緊,南宮俊逸 不免回頭看了看由風守著的御駕,聲音放低,輕聲回道,“等去了驛館,便可見到雪兒。”
這是如何個說法,莫非,雪兒身子有恙?皇甫傲峰的表情也在收緊,他等不的到驛站,現在就想知道個大概。
如此明顯的表情變化,南宮俊逸不但一目瞭然,更深知其心。
“雪兒正睡著呢,無大礙!”簡短的話,令皇甫傲峰眉頭微鎖,突懸的心暫且放下,看來,只能回到帝師府再見分曉。
強國帝王駕臨,這下榻之處甚是講究。住驛館那是萬萬不可,住皇宮?鳳枉老皇帝那是想都未想直接否絕了皇甫傲峰的建議,明面裡宮中人多吵雜不適天翔帝,實則因為什麼?皇甫傲峰不免輕笑,他的父皇那是打心裡的擔心,怕鳳棲皇宮上演龍悅的那一幕。安排住進輔政王府,正合了皇甫傲峰的心意。可有現成的帝師府不住,而選王爺的府宅甚是有些不妥。於是,如今南宮俊逸御駕便穩穩停於以前的皇家別院,後來的帝師府,而今又改稱為皇家迎賓的一座宏偉大氣,又不失精緻典雅的巨宅。
“雪兒!”當南宮俊逸親自將雪兒抱下御駕時,皇甫傲峰驚呼。
她的確如南宮俊逸所說,熟睡著,可是他心裡卻有強烈的恐慌感,更無法相信一個人會熟睡到如此程度,除非?雪兒這是在昏迷不醒,南宮俊逸與神運算元急於尋找鳳神,那不但是為了解雪兒被邪物所傷的身子,更是為了喚醒雪兒。
緊隨著南宮俊逸的身後進了別院,此時此刻,皇甫傲峰的眼裡心中只有一人,滿滿的全是那一個人。
別院外的馬匹車輛紛紛散去,各找地方停靠,守護別院大門的不僅有鳳棲自己的皇家侍衛,更有天翔的金甲精銳,越往裡行,隨處可見金甲的身形,別院主殿鳳祥殿更由金甲與暗部共同守衛著,如此威嚴讓整個皇家迎賓館成了禁地,甚至通往皇家迎賓館的街道也跟著戒備森嚴。
鳳祥殿主屋,淡青色的床幔落下,將絕世嬌美的睡美人隔於眾人眼前,此時的她正安安穩穩的躺著,靜悄悄的沉睡著。
一道輕紗相隔,可是,當天翔帝將帝后溫柔的抱下御駕時,不僅皇甫傲峰將心心念唸的佳人看了個真切,但凡能隨行到迎賓館的鳳棲重臣也有幸得見天顏。
此時房中,最激動、最震驚的莫過於鳳棲朝中新銳,護國大將軍司馬長空。
看著那青紗床幔,司馬長空的思緒一下子飄去了很久之前。青絲飄逸,紅衣飛舞。狼煙下,戰火中,舉手投足間,一雙玉手穩握全域性。霸氣的軍令,威嚴的身姿,絕頂的奇功,狠厲的手段。她如天神降臨人間,指揮著千軍萬馬奮勇殺敵。她是神,是萬千將士心中的神;她是伯樂,沒有她,他司馬長空不會成為今日的護國大將軍。
可是,眼前那青紗障後,安靜的是她嗎?沒有霸氣,沒有威嚴,沒有傲視天下的鳳姿,就那麼靜靜的熟睡著。曾無數次想象那雪紗下到底是一張怎樣的巾幗紅顏,從未想到會是這般絕美,玉冠天下。如若不是輔政王器重,他哪有這般殊榮進得守衛森嚴、尊貴無比的皇家迎賓館,更不可能見到當初的伯樂,眼前的仙顏絕倫。
由衷的震驚,更由衷的驚歎,星帝與帝后好一對人中龍鳳,好一對絕配!
“只要找到鳳神,雪兒便可醒來嗎?”皇甫傲峰確認道,南宮俊逸重重的點了點頭。
如今整個鳳棲就差沒整個翻過底的再找一遍,現在的皇甫傲峰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神運算元信上寫錯了,將火鳳神鳥寫成了鳳神。
對於皇甫傲峰詢問的眼神,神運算元對其輕笑,飄渺的聲音徐徐而來,“鳳神是鳳神,不可與火鳳鳥同類而語。神物的確不容找尋,老夫幾日來細想過,一味的去探訪百姓可否知鳳神,何不在民間尋訪些奇妙之事,但凡有反常之事,可順藤摸瓜向上而尋,總好過現在人海茫茫的到處去問鳳神何種尊容。而且,鳳神隱於人間,定不會是原身,這一點也甚是重要,火龍神不是隱於火龍玉之中嗎?”
“對啊!”
“精妙!”
皇甫傲峰與南宮俊逸又是很默契的同聲言道,眼下無跡可尋,與其去問百姓有知道鳳神嗎,不知暗查民間何處有奇事怪事發生,這到來得便宜些,更省了好些力氣。
“對了,我府上還奉養著一隻火鳳神鳥呢,可否拿來給先生試試!”皇甫傲峰突然說道。
神運算元靜思片刻,點了點頭,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