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的,好不好。”
封翛硯在心裡罵著安予洛,嘴上卻在誘哄著鬱翦優,“優兒,鑰匙在哪裡,告訴我,恩?”封翛硯看著手銬,滿眼無奈,如果就這樣鎖一晚上,手腕絕對會像自殺一樣流血不止的,尤其是他的頭距離枕頭還有一點距離,落不下去,就在半空吊著,非常難受。
鬱翦優歪頭想了想,“鑰匙?忘記了。”
封翛硯無法,只能順著鬱翦優,“那優兒去找找。”
鬱翦優突然發飆,“找什麼鑰匙!為什麼要找鑰匙!我就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嗎!我不想找,不想找!”說著,眼淚就那樣掉了下來。封翛硯不明白鬱翦優為什麼哭,卻大概猜到與鬱翦優小時候有關,伸手輕輕地拍著鬱翦優的脊背,無聲的安撫著。
鬱翦優把頭埋在封翛硯懷裡,呢喃著傾訴道“我以為的美好家庭就在我六歲破滅了,裴卓航的真面目暴露的那麼快,快到我都來不及反應,他們離婚了,裴卓航卻要留下我,我害怕極了,可是還是被留下了,我害怕,雨倩還對我不好,剛開始,不給我吃飯,每天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裡,我鬧過哭過,換來的不是打就是罵。漸漸地,裴卓航也開始罵我打我,我曾仰慕的父親就那樣變了。我不能再要什麼,不能再喜歡什麼,不能再不喜歡什麼,想要的不能要了,不想要的更不能說不要,就這樣我竟然過了一年。最可笑的是當我回到母親身邊,原以為的溫暖就是母親懷孕了!真是可笑,就那麼不多的溫暖還要與人分享,我便以為會和在裴家一樣,下意識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說話,多做事,不會要求什麼,即使他們對我那麼好,可我恨啊,恨啊……”鬱翦優一邊說一邊哭的泣不成聲。
封翛硯聽著鬱翦優的小時候,心疼的無以復加,原來,這就是那一年優兒在裴家的生活,封翛硯恨不得衝上裴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