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主僕三人進了房間,暮夕寒微皺眉道:“他們大概有多少人?”
“十幾個,但是武功都算是十分高強的。”這就意味著霽雲跟霽雨雖然打得過他們,但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一旦打起來的話難免會顧不上暮夕寒。
暮夕寒倒也沒有非常擔心,就算她不會武功,但是防身的方法她也不是沒有,就算是霽雲跟霽雨一時顧不上自己,她也不至於會受傷,但是一下能聚集這麼多高手的人,這世上並不多,江湖上的人大多不受人拘束,而真正高手的聚集地卻是在皇宮大內,是赫連奕辰要對自己下手?不會,還沒有到那個時間,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完全掌控玲瓏軒,那是太后?靈妃?還是即墨鈴嫣?暮夕寒苦笑,這樣數下來,自己樹的敵人還真是不少啊。
就在這時屋外有動靜,屋內主僕三人對視一眼,看來這些人準備動手了,屋內的三人均是不動,很快就有人往屋內吹迷煙。
屋外的人覺得差不多了,就衝進屋裡,屋內的三人依舊好好地站在那裡,這點小把戲還是入不了她們的眼的,進來的是十幾個蒙面的黑衣人,看到三人均是安然無恙,霎時舉劍刺向暮夕寒,霽雨跟霽雨齊齊擋在暮夕寒的面前,但是這些黑衣人似乎均是訓練有素的,而且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暮夕寒,他們分別把霽雲跟霽雨纏住。
其中一個黑衣人舉劍刺向暮夕寒,暮夕寒右手捏著銀針,正準備看準時機射向那黑衣人的要害,就在這時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擋在暮夕寒的面前,一劍刺向那黑衣人,立即斃命,然而此時暮夕寒手裡的銀針已經射出去了,正好扎進來人的身體裡,但是來人已經管不了這些了,站在暮夕寒身前為她擋住那些蒙面黑衣人,有了即墨煜晏的加入,霽雲跟霽雨也省力了一些,這些行刺的黑衣人很快被解決,此時屋內已經是一片血腥,即墨煜晏轉過身面對暮夕寒,眼睛裡一片柔情,輕聲道:“別看。”
暮夕寒卻伸手去拔掉那枚銀針,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柔和,“我沒有那麼脆弱,這樣的場面不算什麼,我可是在戰場上呆過的人。”
暮夕寒把銀針收回到衣袖裡,抬頭問即墨煜晏道:“身上麻嗎?”
即墨煜晏點點頭,暮夕寒不說還沒有感覺,她這樣一說,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麻了。
暮夕寒扶著即墨煜晏在床上坐下,“我的銀針上塗了麻藥。”這種麻藥是很有效的,在射進人身體的當時,應該就會麻到失去知覺的,行為也會失去控制,可是難道即墨煜晏的身體跟別人的有什麼不同嗎?為什麼他中了藥之後還能那麼靈活地使劍?
暮夕寒哪裡會知道,其實在銀針剛刺進即墨煜晏身體的時候,他的整個身體就開始麻了,只不過他保護暮夕寒的意念勝過了他自己身體裡的感覺,才感覺不到麻意的,直到暮夕寒的危險解除了,他的身體才反應過來。
很快即墨煜晏的舌頭都開始麻了,沒辦法說話,暮夕寒扶著他躺下,動作間暮夕寒的青絲拂過即墨煜晏的側臉,帶著一股清新的香氣,讓即墨煜晏沉溺,就算是全身都麻了,能得到她這樣的照顧也值得了。
此時即墨煜晏就只有一雙眼睛還能動了,他就這樣一直盯著暮夕寒看,暮夕寒站起身來,對床上的即墨煜晏說到:“這個麻藥沒有解藥,過兩個時辰,它自己就會失效了,但是我們現在得離開這裡了,說不定一會兒官兵就會來的。”剛剛的打鬥聲肯定驚動了其他房間的客人,膽小一些的已經跑了,也有可能已經有人去報官了,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官兵知道的好,否則對自己來說也不利。
如果即墨煜晏沒有看錯的話,暮夕寒的眼裡是有些笑意的,也是,自從自己長大之後還沒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不過能讓她開心一些的話,也值了,如果讓自己的屬下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的話,自己的形象就全毀了。
霽雲跟霽雨一起把即墨煜晏抬到馬車上,臨走之前暮夕寒在桌上放了幾錠銀子,就當做是補償了,但願這些人沒有被嚇壞。
霽雲駕著馬車繼續往前走,而霽雨騎著即墨煜晏的馬在後面跟著,馬車裡就只有暮夕寒和即墨煜晏,暮夕寒看了一眼一動都不能動的即墨煜晏安心地睡去,她已經很累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本來坐在暮夕寒對面的即墨煜晏突然能動了,而且他起身坐到了暮夕寒的身邊,把暮夕寒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能夠睡得更舒服一些。
即墨煜晏一直盯著熟睡的暮夕寒看,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看過暮夕寒,即墨煜晏伸手撫上暮夕寒的側臉,手下的細膩的觸感讓即墨煜晏捨不得放手,他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