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筆一揮簽上自己的名字:“在申請人那欄簽上自己的名字,把資料交到人事部,然後出門兒左轉。”
程雪兒吐了口氣:“你什麼都不問嗎?”
“問什麼?”
“很多啊,比如我走了,吳凱風怎麼辦?比如,既然徐一諾都和吳凱風離婚了,我為什麼不趁機上位還要在這個時候撤退?比如、、、、。”
“行了,你不用比如了,我對你和吳凱風的事情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你可以不用解釋,我也不想聽,聽了還心煩。”
程雪兒迷惑的看著我:“看您現在這副事不關己的神情,我真懷疑當初你們倆是不是真的相愛過,如果你愛過他,不管是幸災樂禍還是感同身受,起碼得有點兒反應吧?”
“然後呢?這和你有關係嗎?”我冷冷的看著程雪兒,“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我只是,只是覺得我們曾經都喜歡過同一個男人,相比外人,你更能懂我。”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和吳凱風之間的那點兒友情早就折騰完了,他跟誰好跟誰散都和我沒關係,你就不用在這兒找存在感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無非就是想來我這兒討個同情分,例如其他人都不理解你也無所謂,至少作為過來人我還理解你,對不起,你想要的那種理解,我這兒真沒有,自己的事情自己擔,別指望誰會幫你,尤其還是做壞事兒的時候。”
程雪兒抿住嘴,沉默了兩秒後,不甘心的吐了一句:“那麼、、、、再見。”
“不見。”
我低頭開始籤檔案,程雪兒黯然離開。
我在辦公室待到快凌晨,剛要回家,吳安泰打來電話,說吳凱風酒精中毒進了醫院,於是我掉頭改去醫院,趕到醫院時,吳安泰正在病床前守著吳凱風。
我挨著他坐下:“情況怎麼樣?”
“醫生剛來過,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你呢?”
“我?我挺好的,我幾乎沒喝。”
我湊上去聞了聞,還說沒喝,身上的酒氣重的像剛從酒缸裡爬出來似的。
“行了,你去車上睡會兒,我在這看著。”
吳安泰的頭一歪,靠著我的肩膀打了個哈欠:“那、、、、我先去睡半個小時。”
“好,去吧。”
“萬一他醒了,我是說萬一,趕緊叫我,別吵架。”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