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是個絕無僅有的特例,絕大多數事物,在經過重創之後,都只有消亡一個結局,她的愛情,又怎麼會有十萬分之一的幸運,成為例外?
出了植物園,大家因為上午坐車的困頓,都已經懶懶的不想走,再加上剛才易沉楷一再要求休息,範林乾脆順水推舟,跟導遊說今天就遊覽到這裡。一行人打道回府。
吃晚飯的時候,大家的精神又回來了,先是範林站起來,說了一通感謝易沉楷和他們合作,感謝蘇畫請他們旅遊之類的話;然後是易沉楷說了些精誠合作之類的場面話;輪到蘇畫,她只是低調地祝大家玩得愉快。
緊接著就是相互敬酒,蘇畫的手還沒碰到桌上的酒杯,易沉楷就眼疾手快地給她換上一杯白開水,蘇畫只好心虛地舉著白水當白酒,挨個敬酒,大家都心知肚明,誰也沒好意思為難她。
飯後大家聚到範林房間去打牌,九個人分成兩桌打拖拉機,多出來的那個是易沉楷,他對玩撲克沒興趣。
一群邏輯能力出色的人打牌,自然是險象環生,精彩刺激,笑聲叫聲不斷。易沉楷坐在蘇畫身後看了一會,實在不喜歡這種嘈雜的氣氛,出去到走廊上抽菸。
山裡的夜,靜得出奇,越發讓身後門內的聲音顯得分明,那麼吵,可是他仍舊能清晰地分辨出蘇畫的笑聲。他長長吸了口煙,眯著眼睛望著遠處笑了。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還能這樣近地聽到她的笑聲,她就在他的身邊。
接連抽完了幾根菸,夜已經越來越涼,他想起她還穿著下午出去時的短袖和七分褲,便上樓去拿了自己的外套,進屋後一聲不響地走到她身後給她披上。她身體一震,某種的熟悉的味道,似乎燻著了她的眼睛,酸酸地脹痛。她努力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打牌,可是周圍那種曖昧的目光快要把她淹沒。
打完了那一盤,她站起來,抱歉地笑:“我有點困了,想去休息,不好意思啊。”
大家還是那般瞭然的眼神,範林也在笑:“沒關係,他們三個可以打鬥地主嘛。”
蘇畫在那些眼神中再也呆不住,趕緊逃出那個房間,易沉楷緊隨其後。
兩個人上了二樓,易沉楷並無多話,直接去開自己房間的門,蘇畫鬆了口氣,她現在心裡很亂,真的怕易沉楷會對她說些什麼。
可是她進房間不過半分鐘,門就被敲響了,拉開門,易沉楷抱著毯子站在外面:“山裡夜涼,你這幾天又特別怕冷,要多蓋點。”
蘇畫無奈,老大,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直白?
易可是沉楷還在絮絮叨叨地叮囑:“要把背後和腳邊都塞好,睡覺的時候不要亂踢被子,你睡相不好……”
“總比你睡相好。“蘇畫脫口而出,說完才反應過來,臉紅了,拿走他手上的毯子,飛快地關上了門。
易沉楷在走廊昏黃幽暗的燈影裡,愉悅地彎起嘴角。
第二天上午的安排是爬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