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能聽進去這些話。
兩父女對坐半晌,貞書復又進了內院。她才要掀簾進小西屋,就聽另一邊大西屋裡蘇氏問貞媛:“你方才可看見貞秀去了那裡?”
貞媛道:“不是在你炕上替你繡東西?”
蘇氏一拍手道:“壞了,她說到這裡拿股子線,眼不見便跑出來了,這會子別已經跑到外間去說閒話了唄。”
貞媛道:“要我說母親你就該管管她,雖她繡功活好做的好,可也嘴也太過壞了些。小時候因為她裹腳裹的好,繡活又做的好,你常捧著她縱著她,如今才縱出她個不知高低不服大小的性子來。”
蘇氏嘆了口氣道:“她終究還小,大一些自會懂事。”
貞書冷笑,掀了簾子進屋去了。
大西屋內蘇氏握了貞媛手道:“如今你爹越發不成樣了,昨日回來竟說韓家河那劉璋家的兒子意欲娶你,他心裡十分願意,問我的意思,這不是折辱你我麼?”
貞媛道:“劉家是這方圓百里的富戶,只怕咱們高攀不起。”
蘇氏冷哼一聲道:“土財主,有幾個臭錢就妄想工正家的小姐,可不是折辱了你?你生的這樣花容月貌,我必要將你扶進京城嫁到好人家去,才不枉我生你一場。”
貞媛悶悶道:“既是如此,這些事你也不必都告訴我,叫我白白的操些閒心。”
蘇氏長嘆一聲道:“我這幾年也未仔細瞧過貞書,雖日日在眼前,也看不出她的變化。方才貞秀說她兩個□□鼓鼓脹脹的,瞧著有些不對勁兒,你常與她在一起,可瞧出變化來沒有?”
貞媛扭身抽了手道:“沒有,我瞧著貞書好好兒的,你們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蘇氏點頭道:“但願是,但願是。”
她丟了一回孩子,如今在這幾個女兒跟前就有了些作小伏低要取得她們諒解的意思,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沒有錯,長嘆著回自己房裡去了。
過得幾日,貞書心中替自己擔懸,怕萬一真懷上胎自己的事情就要敗露,遂收拾收拾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