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小雞般漸漸捏到了手裡,正是心情暢快時,昨夜與楊氏兩個歡纏了半晌,畢竟四十出頭的年級不比當年,有些腰困腿虛,聽了這話勃然大怒道:“什麼娘子?他還當真了?叫他即刻帶走置個外院養著去,我不見。”
楊氏笑道:“妾聽聞那女子是個有些英氣的,在京中頗負盛名,您何妨見見?”
杜武皺眉問道:“什麼英氣盛名,我竟聽不懂?”
楊氏笑依到杜武懷中道:“所以您很該見見。”
杜武叫楊氏伺候著起身洗沐過用罷早飯,聽聞杜武在外報了名號要求見,便與楊氏在正殿內坐了等著。
杜禹扶了貞書進門,嘴裡輕聲道:“提著些裙子,小心絆倒。”
貞書笑著應了,兩人一起入內往西,早有丫環打了簾子等著。貞書是見過杜國公的,就連國公夫人楊氏也一併見過,當初鍾氏作壽時,貞玉與陶素意一干未嫁姑娘們還將楊氏當個笑柄來言說過。
她提了裙子就要下跪,杜武忽而開口問道:“你可曾來過我府上?”
貞書道:“妾曾來過。”
杜武道:“是為了找竇明鸞?”
貞書道:“是。”
杜武望向楊氏,見楊氏抿嘴笑著轉了臉,心中將幾件事縷到一起忽而指了貞書道:“你就是那個吵著要嫁玉逸塵的女子?”
貞書道:“是。”
杜武氣的七竅生煙鬍子亂炸,指了杜禹冷笑道:“太監玩剩下的你竟也要?”
杜禹見杜武手中已經在尋物件,忙起身互在貞書身前道:“爹您這話說的未免太難聽了些,我們三年前就成過親的,如今她都有了身孕,我們才是正經夫妻。”
杜武氣的擲了茶杯過來,叫杜禹接了原又放回去。起身四處要尋棍子來打杜禹,這大殿本是面客之處,空空落落並無趁手之物。氣的杜武伸手摘了杜禹身上的佩劍,拿劍鞘將他抽了個夠才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