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野史,那才叫一部成功的史書,這樣的史書必須的有個人見證,而那個人就是我。”
說完他還相當神氣的指了指他自己,阿九盯著他看,“這麼說來,你留在朕身邊記錄朕的傳記,就是為了看朕的笑話?”
“那可不!”文祥詳膽子的確很大,同時他也為他說的這番話付出了代價,阿九以忤逆君主之名,賞了他一頓板子,他還表示不服,於是他就被小德子塞住了嘴巴抬回了文家。
阿九後來想了想,要真是傅衍想要奪她的江山,她就直接江山拱手給他。
阿九看著朝堂上的局勢,眾臣都在議論著要不要接下這道聖旨,她瞄了好幾眼傅衍和他身後的那位新臣,晃了晃腿,看了看傅衍給她的名單。
“臣願意前往霍都,以震洪災。”左手邊站出來一位臣子,他掀起硃紅的官袍,亮著嗓子喊著,將阿九到了嘴邊的話一把卡在了喉嚨裡。
她傾了身子往前瞧了瞧,這位也是新晉的臣子嚴儲清,是她在殿試中挑選出來的,一月前殿試的時候,傅衍在她身側說,“如今的殿試不過是個虛式而已,陛下只需要走個形式,臣會將挑好的人才送到廷中任命。”
當時的阿九點點頭,“皇叔說的對,既然皇叔都安排了,那麼這件事朕交給皇叔處理了。”
“臣遵旨。”傅衍恭敬的回她,於是就安排了一系列的殿試。
當時的新臣都是傅衍安排的,唯獨這個嚴儲清不是,他憑著一股文采才能夠撐到殿試站到阿九的面前,傅衍說進來殿試的三位都是文采出眾的三位。
傅衍的意思就是讓阿九留下他安排的兩位,阿九想了想對傅衍道:“皇叔,這個嚴儲清能到殿試文采想必也是有的,他十年苦讀來到殿試,朕看他也委實不容易,不若就留下來吧?也難免落人口舌。”
阿九抬頭看著傅衍,他在阿九身側站的筆直,盯著殿中的三個人,而阿九手中握著的是三人呈上來的文章。
阿九看著傅衍在她身側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暗自捏緊了袖子,小聲的說道:“要不皇叔你就當朕沒有說過……”
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傅衍就在身側弓著身子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也為防止群臣之口,那麼就留下來吧。”
她抿著嘴問了好幾遍傅衍是否確定要留下來,傅衍都是隻是恭敬的說著“既然是陛下看中的那麼就留下來”諸如此類的話,於是這樣之後,這個嚴儲清就留下來了,如今的局面就是整個朝堂之上嚴儲清在請求前往霍都。
阿九偷眼看著殿下的傅衍,他站的筆直,嚴儲清的請求並沒有讓他有多大的反應,彷彿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但是他卻沒有同阿九說,所以阿九猶豫了。
猶豫要不要讓傅衍給阿九的人選同嚴儲清一同前往,畢竟阿九已經拿了傅衍給的名單。
就在阿九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群臣之中的傅衍抬起頭,俊逸的臉龐朝阿九一笑,阿九頓時領悟的點點頭。
“那好,就由嚴愛卿帶著賑災物資前往霍都。朕念及嚴愛卿臣歷尚短,如今真是好的磨鍊機會,那就著派新臣尹正一同前往。”
毫無疑問,尹正就是傅衍向阿九推薦的新臣,阿九領悟了皇叔的臉色就派了兩個人一同前往。
“臣領旨。”傅衍身後的尹正同嚴儲清互看了一眼,兩人就同樣低首應道。
此事之後,群臣無議,便退了朝。
阿九看著他們退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提起長長的龍袍正準備離開大殿,耳尖的她卻聽見落在眾臣之後的兩位臣子搖擺著手說著小話。
“哎。你說這尹正不就是懷晉王推舉上來的嗎?朝中臣子居多,陛下就算記性再不好怎麼就記住尹正了?”
“陛下年紀尚小,不懂是非。況且這懷晉王常伴君駕,時而唸叨尹正的名姓陛下聽久了只怕也就記下了。”
“這就說的過去了。”這一個頓了頓接著說,“哎,那你說懷晉王作什麼總是念叨尹正的名姓呢?”
“這可算深宮密事了,我也是聽陛下的後宮幾個宮女唸叨出來的,說這懷晉王同陛下時常就提起這尹正,這個時候不常笑的懷晉王就會露出淡淡的笑意,這尹正也是個八尺男兒,長得俊俏白皙,懷晉王究竟作的什麼意思,我們還不知等到何時才能知道呢?”
“呵呵!”聽見一聲悠長的奸笑,阿九頓時提神醒腦。
這人又繼續道:“先下帝都又不是不允許,懷晉王又何必藏著掖著呢!呵呵……”
聽著兩人猥瑣的笑聲漸漸遠去,阿九愣是坐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