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喜歡言旬,喜歡到知道他有未婚妻,對他還是這樣痴迷。
湛以澤盯著紀艾棉的臉問:“為什麼和旬跳舞你就變得會跳了?”
紀艾棉回過神來,她眨眨眼醒醒神問:“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宴會結束,何湘說作為成人的第一天她接下來要去酒吧大玩一番,關津陽很同意,一個電話就定好了一間酒吧的包間。本來紀艾棉不打算跟著去,但她看言旬會一起去,何湘再讓她去,她就馬上跟著去了。
何湘、關津陽、言旬還有紀艾棉和湛以澤一起去了一家叫做dagger的酒吧。
何湘、關津陽和言旬先進了酒吧,紀艾棉和湛以澤跟在後面,還未進門紀艾棉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南月末的來電。
紀艾棉怕酒吧裡面吵,就在外面接電話,她站在外面和南月末小聊了一會兒,她告訴南月末今天她做了什麼,現在在做什麼,以及可能會晚回去。
湛以澤站在紀艾棉的身後聽著她講電話。紀艾棉結束通話,她見湛以澤俯視著她,對她說:“你說話原來可以這麼溫柔。”
紀艾棉道:“我說話一直很溫柔!”
湛以澤無言地望著她,她這句話就極度不溫柔。
兩個人走進酒吧,走到他們的包間,紀艾棉剛坐落,言旬就拿著手機站起來:“我剛好有事,要先走一步。”
湛以澤問:“什麼事?”
言旬略沉吟:“家裡事。”
“好,我知道了。”
紀艾棉眼睜睜地看著言旬離開,她有點不開心,她是為了言旬才來的,她可不想面對著剩下的三個人。
何湘替紀艾棉問了一個她想問的問題:“家裡事是什麼事?”
沒人回答她,關津陽對湛以澤道:“好像,今天周青要出國一陣子,是晚上的飛機。”
湛以澤道:“又是晚上的飛機?”
關津陽嘴角挑起:“言旬喜歡晚上呆在家裡嘛。”
紀艾棉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她知道周青,周青是言旬的繼母,華雲的最高董事。
她問湛以澤:“言旬和他繼母住在一起嗎?”
湛以澤隨便“嗯”了一聲。
“言旬回家是跟他繼母有關嗎?”
湛以澤黑水晶般的眼睛斜睨紀艾棉,嘴角上挑:“你對旬的事好像很感興趣?”
紀艾棉立即有點慌張,人家有未婚妻的人,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