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再把胸部挺了挺,紀艾棉真怕她把胸部從抹胸布里挺了出來。完全出於好意,紀艾棉情不自禁上前用手擋了擋何湘的前胸,她小聲說:“你都不怕走光啊!”說著還幫何湘把裙子上部往上提了提。
湛以澤對於紀艾棉的行為,笑的很美好。
何湘不滿意了,她把紀艾棉提上去的部分又往下拉了拉:“我知道你怕以澤哥哥看到就會喜歡我,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知道你這裡不大,但你要改善自己而不是阻擋別人!”
何湘手指指著紀艾棉的前胸,紀艾棉看看自己的胸部想,我真是閒的沒事幹,明明為她好,還被諷刺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紀艾棉看湛以澤視線正放在她的胸前,他的視線和她相對時臉似乎可疑的微紅,紀艾棉的衣服明明是隻露著脖子,可她頓覺很沒有安全感,她瞪了湛以澤一眼後,生氣地對何湘道:“你才十八歲,就穿的這麼露,你爸媽也不管管你!”
何湘瞪大眼睛:“你的思想怎麼會這麼保守?”
紀艾棉不以為意:“我知道你們西方人很開放,可是我就是不喜歡!”
“什麼叫西方人很開放,你別以為我才來中國就想騙我!中國的很多情況我都知道!”
“行行,我自己保守跟不上時代總行了吧!”
湛以澤在一旁聽著在想著什麼,這時宴會廳的大門開啟,先走進一群黑西裝的人夾道站成兩排,一位面板是健康小麥色穿著墨綠色長禮服的中年女人走進來,關津陽的媽媽見狀連忙迎了上去,紀艾棉看到何湘的兩眼立即發亮,叫著媽媽跑了過去。
原來這位就是何湘的媽媽。
何湘的媽媽一走進來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很多人上前和她問好,和她攀談,今天來參加何湘生日宴會的多數人其實都是衝著何湘的媽媽去的。
言旬和關津陽坐在一起,湛以澤怕紀艾棉又和關津陽互瞪,找了一個離他們兩個稍遠的位置,帶著紀艾棉坐過去。
何湘的媽媽站在話筒前,用中文感謝了在場所有來參加她女兒生日宴會的客人,然後她對著何湘替何湘的爸爸向何湘道歉,因為何湘的爸爸公事繁忙不能飛來中國,但答應了何湘一定會等她回美國給她補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同時何湘的爸爸也透過影片給何湘送來一段情深意切的生日賀詞,全程英文。
紀艾棉看著大螢幕上的人,覺得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紀艾棉問湛以澤何湘的爸爸到底是誰。
“美國傳媒巨鱷,希多克。”
紀艾棉驚呆了:“希多克?何湘是希多克的女兒?”
湛以澤波瀾不驚:“嗯,第三個女兒。”
紀艾棉瞪著大眼睛:“她不是喜歡你嗎?”
湛以澤瞅了她一眼:“你才知道。”
“那你接受她,你不就是希多克的女婿了嗎?”
湛以澤情不自禁地皺眉,他面向著紀艾棉,眼睛盯著她道:“什麼意思?”
紀艾棉看湛以澤絲絲目光透著凌厲之色,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興奮錯了。
她的重點不應該放在這裡,而是何湘家真的很有錢,沒有騙她,假如找機會讓何湘捐款,事情很容易成的。
紀艾棉把嘴閉上。
舒緩的音樂響起,穿著禮服的男女自動配對走到宴會大廳中間跳起舞來,這是基本環節。
何湘又朝湛以澤和紀艾棉走了過來,她對湛以澤道:“以澤哥哥請我跳舞吧。”
湛以澤晃著杯子裡的飲料:“你找你表哥吧。”
何湘嘟著嘴指著遠處:“我媽媽在看著。”
紀艾棉望過去,何湘媽媽真的在望著這個方向。
“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本來我計劃是這一天向你求婚的,不過……”何湘看著湛以澤身邊的紀艾棉:“我還沒有打敗她,等我打敗她了再向你求婚,你今天只要陪我跳一支舞就行了。”
紀艾棉覺得何湘的要求並不過分,她說:“你就陪她跳一支舞吧。”
紀艾棉剛說完,湛以澤就站起來,拉著紀艾棉的手腕把她拉起來,紀艾棉說:“你幹嘛拉我?”
湛以澤道:“你那麼好心,先陪我跳一支!”
何湘眼瞅著湛以澤拉著紀艾棉的手走到大廳中間,跳舞的人群裡。
何湘並不是很生氣,她想著那就紀艾棉先陪湛以澤跳一支,下一支輪到她也不遲。她現在並不討厭紀艾棉,不但不討厭,有時還會冒出來湛以澤和紀艾棉這兩個人在一起還挺般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