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何蕭之間毫不講情面的競爭,老何同志高血壓和心臟病一起犯病,然後順利住院。
在醫院裡看到頭髮花白的老何躺在病床上,就像被子下面沒人一樣。我走過去在他的床頭坐下來,伸手握住他不小心露在外面的手,入手都是咯人的骨感。
什麼時候,他瘦成這個樣子了?
我心裡一酸。
父子連心,在這一刻我猶豫了,並且產生了退意。
要不就這樣吧,把老何同意給何蕭的部分讓給他,然後各自過安生日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見到了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神秘人。他自稱是大姨媽的委託人,並且帶來了印信。
我看著這個面目陌生,氣質幹練的,一眼就能看出像律師的男人問:“我姨媽現在應該還在裡面服刑,她讓你來,有什麼事?”
他臉上帶著很職業的笑,從做工精良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說:“這是我的委託人袁徵女士給的授權檔案,委託我前來中國和你接洽,目的只有一個,幫你拿到何氏。”
我當著聰明人和專業的人從來不打啞謎,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既然你都來了,應該知道事情的經過。想拿到全部的何氏談何容易,何蕭也不是幾年前的何蕭了,現在的他有白家在後面支援。”
“這個我已經查到了,並用把這些資訊給了袁徵女士,她說你很聰明,應該能想到會怎麼辦。至於她,會給你提供所有的資金支援,並且在外面自己承認這一切是她做的,讓你在你老爸面前好做人。”他說。
他的這些話我半信半疑,大姨媽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有我的原因在裡面,她還會真心幫我嗎?
至於她進去以前找我談的那些話我相信是發自真心的,但大家都是經濟動物,這種專門利人毫不利己的行為太詭異了。
“她覺得我一定會聽她的安排?”我直言不諱的反問。
“她說如果你要真的這麼問了,讓我向你提一個人。”對面的律師看著我,停了一下才說:“她說有一個女孩叫白霜。”
我心裡一動。
姨媽這個狐狸,把利益關係藏到這麼深。
“我考慮三天,三天以後給你答覆。”我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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