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做出類似的事,只不過現在的狀態給了他一個發洩的藉口。
“別對自己太過苛責了!”他過來親吻著我,低低的聲音溫柔極了。
接下來的幾天玩得還算盡興,彭佳德在毛伊島沒等到我們,打了個電話就追了過來,看見何連成就當胸捶了他一拳說:“樂不思斬蜀了呢,讓我白白多花了幾天的房費。”
何連成呵呵笑著說:“你不是要在那酒店泡幾個美女麼?得手了嗎?”
彭佳德低聲罵了一聲:“你這是故意秀恩愛麼?”
兩人閒扯了幾句就說到了公司上。彭佳德、薛向銘、何連成三人合資的那家諮詢公司已經走上正軌,第一個月的淨盈利一百多萬,算是小有斬獲。
我們計劃馬上回國,問了一下彭佳德的行程,時間安排都差不多,於是改簽了機票,大家一起回去。
這幾天的度假時光,算是輕鬆愉快,如果中間不出現楚毅的事,回程的飛機上我或許更輕鬆。但現在,我不得不想,下了飛機以後要怎麼辦。
把這件事瞞下去不是辦法,元元和童童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了,他們會自己思考,我也沒權利向他們隱瞞真相。
三個孩子在出口處看到何則林時,大聲叫著爺爺就跑了過去。
何連成與我手牽著手走在後面,走近的時候,三個孩子已經抱緊何則林的脖子不肯下來了。
我們兩個上前分別抱起元元和童童,體重最輕的寬寬膠皮糖一樣掛在何則林頭上,粘乎乎的叫著:“爺爺,寬寬特別想你。”
如果這三個孩子都是何連成的,眼前的這一幕該多溫馨。
回家以後,孩子們把給爺爺和曹姨帶的禮物拿了出來,除此以外還特意給自己班的小朋友帶了一箱子的禮物。看著他們在一起其樂融融,我就有點頭痛了。
剛才一下飛機,何連成又接到了公安部門的電話,要求我們明天過去重新做一下筆錄,說有一些問題需要重新詢問。
第二天我們去做筆錄的時候,警察認真地問了我與楚毅的關係,最後說:“對他做過初步的審問,可能涉及到一個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