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裡做生意,家裡又是想熟的,早該聚聚。”說著上前挽起我問,“孩子們呢?”
“沒事,都一個一個太頑了,他們要是在,就別想好好吃飯了。”我笑著說。
“我們家的也一樣,看著是個女孩,做出的事跟小子一樣。”說著我們已經走了進去。
何則林比我們晚一會兒才到,迎他進來的是劉天的父親。
白家也是小輩的先來,過了一會兒才來長輩,等人都到齊了,劉天也出現了。
大家分賓主落座以後,劉天的父親笑了笑說:“咱們三個得有十年沒見了吧。”
白臨啟也微微一笑說:“
107 約會
何則林看著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兒子,站在另一個男人身後畢恭比敬,心裡肯定也非常不是滋味。但他到底是生意場上的人,經過幾十年的打磨,喜形不露於色已經是常態,表現得很正常。
“何蕭沒在我跟前長大,能有今天的出息完全是他自己的能力,與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一點關係也沒有。”何則林帶著淡淡的話,用十分溫和的聲音說出這番話。
聽著很順耳,但不經琢磨,一琢磨就覺得其中問題挺大的。
在座的都是老狐狸,任何一個都能聽懂話裡的意思,白臨啟馬上說:“咱們都是當父親的,養孩子付出幾多辛苦,誰不知道。老何這是大度,話說得太輕鬆了。”
說完,他轉頭對何蕭說:“去給你爸敬個酒,賠個罪,這段時間鬧性子也鬧夠了。”
何蕭聽話的拿起酒杯,走到何則林的身邊,特別認真謙卑地說:“爸,原來的事都是我的錯,今天當著兩位叔叔的面兒,給您道個歉,認個錯。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
話說到這樣,何則林就算有天大的氣,也不能在場面上拆自己的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如果以後,你真的能改掉原來所有的錯,我算是燒高香了。這一輩子能得個善終。”
何則林的話也很重,何蕭臉微微一線說:“爸,我不會了!”
何則林看著他,微微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轉而環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