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直白的話說,你死你活,與我都沒關係。我現在沒想和你算舊帳,在寬寬那件事上放你一馬,我們已經表明了態度,就是過去的事不再與你計較。”何連成繼續對他說著,絲毫也不顧忌這是在大門口,會有來往的人聽到。
我迅速繞過何蕭走了進去,何則林正在小花房裡散步,臉色不太好。看到我進來,勉強打了一聲招呼,樂怡回來了。
“叔叔,你別生氣了。”我走過去勸道。
“你知道他來了?”他問。
“在門口遇到了,他正在與連成說話。其實這些事,您別往心裡去就行,他做的那些事您也都知道,咱們就不多說。您想一下就知道,您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我看著何則林,不想讓他出去參與何連成與何蕭的對話。
今天就算是何連成打了何蕭一頓,我覺得也是應當的。做為兒女,在這種時候不應該先顧忌長輩的身體嗎?何則林才出院沒幾天,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才好,就又拿著扎心窩子的話來刺激老爺子。站在我的角度上來的看,何蕭就是想逼何則林死。
我沒見過這樣的子女。
“他們兩個……連成的性格……”何則林轉身就準備往外走。
“叔叔。”我叫了一聲,走過去把他按到椅子上,“您彆氣了,也別管了。何蕭的婚事出了差子,是大家都不想的。但是這件事真的和我們兩個沒關係。當時寬寬的事我們都能忍下來,更不會在這種時候再做壞人。他從公司抽走了那麼多的資金,何連成也沒找麻煩。這些,都足以說明,我們是打算原諒他的。但是在連成心裡有一個底線,那就是您不能出事。”我說的這一切都是實話。何連成曾在和我聊過,說現在他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才最重要。他最沒想到的是,爸爸衰老的速度這麼快。
我永遠得那天晚上他說這些時的表情,那是一種深深的無能為力。他認真的說,我爸、你、孩子,你們是我一生要守護的人。我不想和你們分開一刻。
經歷了與父母的死別,我特別理解這種感覺,在父母健在的時候,我們要儘量對他們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