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毫不讓。我沒能親自帶他,本來就心裡就有愧疚。
“就是一些致孩子發育遲緩的東西,寬寬的體檢報告,昨天拿回來的。”何則林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我。
我拿在手裡看了看,寬寬各項指標都在標準值內,最後的總結寫著,因服用時間極短,還未發現有不良影響云云。
“只是未發現,也可能是沒顯露出來,怎麼就能說對寬寬沒有任何影響呢?”我語氣明顯冷了起來。
何則林臉色不好,但是勉強壓住怒氣說:“樂怡,對於寬寬的關心,我並不比你少。”
“是,這樣還能讓奶粉出了問題。”我定定看著他說,“叔叔,我尊重您,但並不代表您辦的每一件事都正確的。寬寬奶粉的事,我不會這樣算了。您站在這樣的位置上,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感激了。”
何則林與我不同,我與寬寬是直接的血緣關係。而他與何蕭和何連成才是直接的血緣關係。在何連成去世以後,他唯一剩下的最新的血脈就是何蕭。寬寬雖然是他的親孫子,但與何蕭相比,到底差著一層。
所以在寬寬這件事上,我不怪他。只是,我做為媽媽,一定會把這事查個明白。至於是誰做的手腳,我用大腳趾也能想出來,必定與何蕭脫不了關係。
“樂怡,我會給你,給寬寬一個公正的結果,你先別急。有些事,不是你著急就能處理好的。”何則林又補充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說:“我懂,謝謝您。”
說完我轉身出門,走到一樓的廚房走廊,撿起兩罐還沒被阿姨處理的奶粉放進手提袋裡。
我不會和何則林鬧翻,經過這件事,他對寬寬的事應該會更上心,只是這種事太難防了,我也不想把所有的證據消毀。至少留有一份證據在我手裡,將來出了什麼事,也不至於那麼被動。
“樂怡。”阿姨聽到走廊裡的動靜,走出來看到我拿著奶粉。
“阿姨,我就是想留兩罐,反正你也要是扔的。”我勉強笑笑說。
“我想和你說,這些奶粉是何蕭託人買回來的,原來一直是老先生自己買。上一次的剛喝完,何蕭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