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應該知道。再者,我理解你的心情,卻不能原諒你的做法。你有沒有想過,何連成的母親在知道你媽媽存在時,是個什麼心理?”我在心裡想了半天,才勉強用一種不帶感彩的語氣說了這番話。
何蕭的身份確實不是他自己願意的,但世上所有事情都講個因果。她母親種下來的因,就要他來承擔這個果。沒有人是可以不付出代價,就能得到別人原諒的。
質量守恆定律在人情世故上一樣適用!
何蕭揉了揉眉心,滿臉疲憊的對我說:“你現在已經不再客觀公正,也不再冷靜,從身到心都變成了何連成的女人,打上了他的烙印。”
“你知道我離婚的原因嗎?”我沒接他的話,反而問他。
他點頭說:“我不僅知道你離婚的原因,我還知道世人對小三兒的看法。但是那是你們眼裡的看法,不管那個女人在世人眼裡如何不堪,她是我的母親,我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會毫無條件地維護她。”
他身子又緊繃起來,筆直地坐在深粽色的藤編沙發裡,就像隨時就要反擊的豹子。他這種隨時都像在談判的身體狀態,說明他一直抱著小心過日子。從來沒有像何連成那樣恣意妄為過。確實也有點可憐可悲!
我們兩個的語氣已經有點僵了,完全沒有可能再繼續談下去。他有他的立場,我有我的立場,在這個方面沒有人會退讓。
多年的隱忍讓何蕭的性格變得特別沉穩,他沉默了幾秒,先緩和了語氣說:“我的話就到此為止,至於你們能聽進多少,我真的管不到了。”然後他攤開手,請我隨意。
我回到家,只能把何蕭的原話告訴何連成,多說或少說都不妥當。
何連成聽了他話以後,抱著我靜靜想了很久,最後堅決地說:“我不會去參加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