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親愛的提醒,我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最近就去找他談。我找到的,他的那個把柄是違規經營的,在這個行業裡這就是黑歷史,如果直接爆出來,以後再想做相關行業都是難的。”何連成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我。
我聽他早有安排,勉強放下心,還想和他說什麼卻話到嘴邊忘了。他用起了反應的身體碰了碰我說:“看看,又想你了,怎麼辦?”
“睡!”我不敢再動了。
何連成滿意地把我緊緊摟在懷裡,低聲說:“每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圓滿解決以後,我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希望再也不會有這種事。”
“不會有了。”我輕聲說。
這是企盼也是願望,希望生活能這樣穩步走下去,不要再節外生枝。我們兩個被一次一次的考驗,雖然每次時間不長,但是那兩三天都會度日如年,每一刻泡在想不到的陰霾裡,看不到前路,這種感覺超級不舒服。
他沉睡過去我才想到我剛才叫醒是想說關於沈末的事,想問他與沈末有沒有過節,或者有沒有交情。但是總不好再叫醒一次,心裡想著明天再說也慢慢迷糊過去。
因為在沙發上被他折著腰狠狠做了一回,我睡醒以後才發現腰都快斷了,全身都是痠疼的。他早上衣衫整齊以後到床上給我一個早安吻,然後說:“我先去上班,你休息一下晚點再去。”
我懶懶的點了點頭,看著他意氣風發的出去,聽到大門被閉上的聲音才又想起來沈末的事情沒問。
上午十點我才來到公司,鄭海濤一見我就很焦急地說:“林姐,和您說好的事,你別忘了啊,今天下午一點和上海的盛世談判。”
“什麼時候?”我真的對這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由反問。
鄭海濤誇張地張大了嘴說:“啊,不會吧,姐姐,真有您的,我好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呢。”
他說著跑到我的辦公桌前拿起檯曆記事本舉到我面前說:“您看您看,這上面還標記著呢,你真給忘記了?”
我看到自己的筆跡才想起來,這是鄭海濤一個星期以前幫我約好了。是他們那次參加會議搭上線的一家廣告公司,註冊地在上海,短短四年之內營業額迅速上漲,算是後來居上,風頭正好的一家公司。
他們在上海做得非常好,最近才有擴張到全國的計劃。初步的規劃是與全國各地有潛力的廣告公司合作。他們負責客源,本地公司負責廣告創意和投放,具體的利潤分成需要看具體專案協商。他們走出這一步棋,我能理解。快速擴張期如果迅速在全國各地鋪了網路,如果後期的業務量不能支援這麼龐大的機構運營費用,整個公司都會被拖垮,所以這樣才是穩紮穩打的風格。可見他們的老闆是一個穩重謹慎的人。
這是一個挺省心的專案,我最近想分出一個部門,主推這方面業務。它能保證我們每年旱澇保收,在這種情況下再開拓自己的自有業務,也算是一條穩紮穩打的路子。
“我有準備材料,把辦公室大致收拾一下,應該沒問題。”我忙笑著說。
自己的公司,又是事關客戶前來考察的事,我竟然因為自己的私事,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也確實挺丟人的。
鄭海濤見我終於想起來了,才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啃了一口說:“這些我都準備好了,就是晚上在哪兒用餐咱們要商量一下。”
“晚上週圍找一家有格調的訂下來就行了,這個時候不用替我省錢。”我說。
“姐姐,要是這麼簡單我早就定了。那邊的客戶小秘書說,讓我幫忙訂一下帝都的無名居,我查遍了北京餐飲地圖都沒找到。那小秘書我可是費了很大功夫才搞定的,訊息絕對沒錯。她說他們老闆挺仰慕無名居的,只去過一次,後來想訂卻訂不到餐。”鄭海濤苦著臉說完看了看我說,“要是能把客戶刁鑽的胃口搞定,這事兒就差不多了呢。”
“這是小事兒,我訂。”我一聽無名居,心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恰巧知道沈末的無名居,先訂下來再說。順便和他請清楚,我不再追究當年的事,讓他也省省吧,別費心計的替我操心了。
在鄭海濤無比崇拜的眼光裡,我訂好了無名居的包間,然後淡定地掛了電話。
“林姐,您您您……太有門路了吧。”鄭海濤指了指手機,又看了看我問。
“等你到了我的歲數,也一樣,不過多認識幾個人,你去追一下客戶的行程,咱們在這三天裡好好陪著。”我把鄭海濤驚訝地抬起來的手按了下去。
盛世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