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給他足夠多的父愛。對於一個盡職的父親,在這種時候隱瞞有點不太地道,可我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
何連成看出我的為難,自己幾步繞到何則林的身邊,把他按回到椅子上說:“老爸老爸,事情是這樣子的。你不地道在先,我們才會悄悄調查這事,要不然怎麼會……”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查的?懷疑我是在什麼時候?都有什麼人介入?”何則林不等何連成說完,已經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內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樂怡的父母去世有點陰謀的味道,她有懷疑也是應該的……”何連成笑嘻嘻地說著,卻再次被何則林嚴厲的眼神制止。
他再次問:“什麼時候開始的?都有什麼人介入?查了什麼?”
我看他恢復了理智,覺得還是自己解釋比較清楚,於是開口說:“這件事情是一個叫沈末的人給了我的蛛絲馬跡,讓我有了懷疑,所以才查下去的。我查的方式就是翻我老爸留下來的記事本。連成幫我查的是你們公司的帳務往來記錄。”
何則林先是給了何連成一記惡狠狠的眼刀,然後轉向我,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說:“笨死了,被人利用還心懷感激?”
125貌似橄欖枝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看了一眼何連成。何連成看出我的難堪,忙幫我解釋道:“老爸,這件事真的不怪樂怡。”
何則林臉色十分難看地看著我們說:“事情是怎麼樣的過程,我可以不瞭解,也不想了解。現在我看到的結果就是你們被利用了,幫著那個叫沈末的做了一場戲。至於接下來怎麼樣,你們想個辦法解決,不用來問我。”
“老爸,那您還在責怪樂怡?”何連成問。
“她很無辜嗎?”何則林反問。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事關我媽媽聲譽,我比您更著急。”我向他點頭道歉,然後看了看何連成說,“我想現在去找他談,問他為什麼不管不顧把這件事揭露出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爸,您就原諒樂怡吧,她真不是有心,畢竟事關他父母,而且這件事說出來傷害最大的是她和她的父母,而您屬於受害者。”何連成拉著我手,不讓我出去,極力向何則林道歉。
“我是恨過小嬌,但從來沒想過讓這件事暴露在公眾面前。樂怡,如果你能恢復你母親的名譽,我可能同意你們兩個結婚。”何則林看著我,很嚴肅地說。
我心裡又驚又喜,同時又覺得有點內疚。事至今日,他那般恨我媽媽,也同樣那般重視我媽媽的名聲,可以想像當年他受到的傷害有多深。如果換作是我,何連成在訂婚後與其她女人有了真愛,並最終走到一起,我怕是永遠不會原諒他。
何連成沒想到他老爸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關於同意我們結婚的事,臉上如同我一般又驚又喜,馬上站了起來,身子前傾,幾乎與何則林貼著臉說:“老爸,說話算話啊。”
“等著,話沒說完。”何則林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條件太過簡單,但話已出口也不好更改,馬上補充道,“還有一個條件,何蕭的歸宗宴,你正常出席,帶著樂怡,以哥哥嫂子的身份。”
何連成臉上的喜色還沒收盡,眼睛就暗了下去,他低聲說:“老爸,你真是……”
“不同意也可以,這條新聞對我影響已經不大,最受影響的應該是你們。”他說到這裡,認真看了我一眼說,“還有你的兩個孩子。”
“爸,給個第二套方案,我知道你做事都有第二套方案的。”何連成又滿懷期待的問了一句。
“別的事有,這件事沒有,唯一的方案是。第一,把這件事澄清,恢復樂怡媽媽的名聲;第二做為哥哥和嫂子,出席何蕭的歸宗宴。否則,免談。”何則林此時真正冷靜下來,語氣氣場淡定如常,根本看不出幾分鐘之前他還怒氣衝衝地用報紙砸到向何連成。
何連成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先出去,自己在何則林的辦公室裡又死纏賴磨了十幾分鍾,最後還是灰頭土臉地出來,十分無奈地攤手對我說:“我老爸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這兩個條件,少一個也不同意。”
“沈末的來歷你問出來了嗎?”我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必定沒有實質進展,只好轉移話題,問沈末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只是在最後半是挑釁地說,別以為他老了,就真的治不了我了。”何連成說得無奈,最後糾結地補充一句,“何蕭這東西,怎麼這麼礙眼,事事都是他的身影,你說會不會沈末和他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