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含糊地說出這句話,最後一句話還是帶上了哭音。
“你這是向我撒嬌嗎?”他扳開我的頭,嘴角露出一個笑,看著我的眼睛問。
“我……不是。”我搖了搖頭極力否認。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有這種小女人姿態呢。”他撲噗一聲笑了出來,把我重新摟到懷裡抱了一下說,“下班回來沒洗澡啊?身上都是煙味兒和汗味兒?今天抽菸了?”
“不是……”他緩和下來的語氣和話裡的關心,讓我更想哭。
可心裡壓著的陰霾卻在他的一聲輕笑和用力的擁抱中消散了,我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卻也忍不住眼裡的淚水。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心裡又覺得很不好意思,想低下頭不看他。
“學會示弱多好,每次我們有衝突你都弄得像談判一樣,把自己武裝得刀槍不入,半句話的虧都不肯吃。”他看著我,伸手抹了下我流個不停的眼淚說,“先去洗洗澡,這幾天我不是針對你,只是心情真的不好。”
“嗯,我知道。”我說。
“去吧。”他又重重抱了我一下鬆開手。
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都有點腫了,更覺得他面前繼續哭有點太不好意思,藉機走進浴室。
熱水劈頭蓋臉澆下來時,我才覺得身體是自己的。從心底裡慢慢熱了起來,心臟在過去幾天裡像從來沒有跳動過,不存在一樣。我也像一條離水的魚,在沒水的岸上蹦噠了幾天以後,快到窒息而死以後,重新跳回水裡,渾身說不出來的輕鬆和高興。
我洗完澡出來,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聽到我的腳步聲,微微睜了一下眼睛說:“睡吧。”
“你要是有精神,和我說說這兩天的事吧。”我在他身邊躺下,俯身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直視著他的眼睛,語氣裡帶上了一點懇求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