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查,怎麼樣?”沈末看著我的表現笑了,緩緩把報紙合上。
“你為什麼要幫我查?你想得到什麼?你知道這件事我不奇怪,因為你看過我的記事本,有一些懷疑我寫在裡面了。但是這件事根本沒證據,又過去這麼久了。”我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鬆懈下來。
“故紙堆裡也能找出蛛絲馬跡,你放心好了,只要有貓膩,就一定能查出來。”沈末胸有成竹,輕輕嘆了一聲把報紙收了回去,然後重又坐到我對面說,“我覺得關於這件事,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被他的話紮了一下,人幾乎跳了起來,不經思索直接反駁:“不不,不需要。我心理健康得很,對於這件事我能完全理智面對。”
他聽到我的話,正在倒茶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
“你笑什麼?”我急問。
“我在笑你不過腦子就說出來的話,絕對是心裡有創傷的表現。”他悠然說著,把續上的茶推了過來。
“你才有創傷,你全家都有創傷!”我話一下衝了出來。
等我自己聽到我的聲音以後,我才覺出自己的不正常,何必呢,他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唄,和他較什麼真兒。
“我全家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不會有創傷,因為沒軟肋。”沈末說完話,眼神放空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原來,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我不再說話,想聽聽他接下來還想做什麼。如果他能查出幾年前的事,我想我會答應他的任何條件。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小聲說。
“咱們其實是一類人,同病相憐罷了。”他喝了一口茶,表情恢復了正常,接著說,“我答應幫你查這件事,你幫我一件事。”
“說。”我就知道他一定有條件。
他看了嚴肅的樣子由笑了起來,最終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