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信條裡,只有他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然而遇到盧謹歡,他踢到了鐵板。如果只有孩子才能留住她,那麼他會努力造人。
“可是我……”盧謹歡遲疑道,她還記得她被李醫生判了死刑的事,她這輩子都有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我們不避孕,也不強求,有了就生,沒有也無妨,你別有太大的壓力,順其自然,好嗎?”慕巖打斷她的話,醫生說有10%的機會,他就拼這10%的機會。
盧謹歡愣愣地看著他,他的態度這麼堅定,卻隱隱讓她又多了些不安,“為什麼突然想要孩子了,你之前不是……”
“這些天我想了想,假如那天楚服那一槍打在我心臟上,我死了,你這麼固執這麼容易受傷,留下孤孤單單的你,我放心不下。如果有了孩子,你就會堅強的活下去,以後也不會孤單。所以要個孩子吧,我不在的時候,他可以代替我照顧你。”
盧謹歡感動得一蹋糊塗,她眼淚花花的將頭埋在他胸前,“慕巖,你不會死的,不要亂說。”
“那我們要個孩子,好嗎?”
“嗯。”盧謹歡重重的點了點頭,為了他,她願意去搏這10%的機會。
她的腦袋在他胸前亂動,慕巖眸色一深,將她重新推倒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開始造人工程吧。”
盧謹歡:“……”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陣,盧謹歡才起床,渾身溼黏黏的,她拿床單裹住自己,然後去浴室沖洗,偏偏某人還在身後吹口哨,“老婆,我跟你一起洗。”
盧謹歡轉身恨恨地瞪著他,簡直難以想象,出院前還病殃殃的男人,此刻又生龍活虎了,他的復原能力堪比小強。
“你敢跟進來試試。”她惱怒的揮著小拳頭,在他的嘲笑聲中,逃也似的躲進浴室裡。
浴室裡,溫水沖刷著他留在她身體上的痕跡,她抹去臉上的水珠,想著他剛才說要個孩子的神情,心神一陣恍惚。她低頭摩挲著平坦的小腹,她能懷上孩子嗎?
洗完澡出來,慕巖還躺在床上優哉悠哉的晃著雙腿,盧謹歡瞥了他一眼,轉身出了臥室,再回來,她手上已經端了一個托盤,沒好氣道:“大少爺,用午飯了。”
慕巖笑眯眯地坐起來,看著她走過來,他理所當然的要求,“餵我。”
“你自己沒長手?”盧謹歡瞪了他一眼,這個臭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才不會心軟呢。
“長了,我全身的力氣都拿來餵飽你了,沒力氣了,所以現在換你餵我了。”慕巖衝她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她的臉立即不爭氣的紅了。又覺得自己不能示弱,連忙道:“難道剛才我沒餵飽你?”
若擱在平時,她打死也說不出這樣下流的話來,都是讓他給氣的。
慕巖沒想到她會接他的話,以前她要麼裝沒聽見,要麼就乾脆給他一個白眼,他覺得有趣,說話就更大膽了,“那誰在上誰在下,在下面的自然是被餵飽的。”
“後來我也在上面了……”一不留神,盧謹歡的話就那麼脫口而出,她看見慕巖笑得賊賊的,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她的臉紅得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血來。
她惱羞成怒,將托盤放進他手裡,轉身往外走去。再跟這色胚待下去,她也會被汙染的。
………………
慕巖在家裡休息了三天,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諾,餵了她三天三夜。週一,他就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當初帶盧謹歡去公寓住,是怕她逃跑,現在他們搬回慕宅住,是想盧謹歡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心情愉悅的開始備孕。
白天慕巖去上班,盧謹歡一個人在家時就無所事事,偶爾去書房看書,一待就是一下午。她跟慕巖提過要去上班的事,慕巖不同意,拒絕的理由是,她要一心一意的備孕。
家裡重新請了傭人,一日三餐都盯著她吃,天天燉菜滋補湯鍋,吃得她聞到那股當歸味兒,就想吐。不僅如此,還搭配上中醫開的中藥調養身體,讓她苦不堪言。但是想著這一切都是為了換來一個孩子,她就覺得值得了。
有時候她耍賴不想喝,慕巖就會監視她喝下去,好說歹說的,最後她還是不喝,他就以武力鎮壓,強行以唇對唇的哺餵給她。
然後每次的後果就是,她第二天腰痠腿軟,爬不起床來。
如此日復一日,時間悄然從指縫間溜走,一轉眼兩個月過去了。盧謹歡再度走出慕宅時,有了一種宅中三日,世上已千年的恍惚感。
今天是衛鈺與沈清綰的大喜日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