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臭錢就不把女人當人看。可她偏偏是跟著這樣一個老總共事,她心裡後悔得半死,早知道她就該打聽清楚馬總的人品。
今天,她本意是想借這個應酬跟慕巖把這幾年的隔閡彌補過來,雖一時半會兒不能消除彼此心裡的芥蒂,但是總能往好的方向發展,結果被馬總這一壞事,她現在都怕慕巖看輕了她。
慕巖看著馬總吃人家姑娘的豆腐,那個小姑娘漲紅了臉,怎麼都推不開人高馬大的馬總,她急得都快哭了。此時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慕巖,杏眼裡盡是難堪與屈辱。
這雙明亮的眸子似曾相識,慕巖全身一震,他站起來走過去,將那個小姑娘從馬總的狼爪下解救出來,他怒道:“馬總,夠了,她們只是來跳舞助興的,不是讓你玩弄的。”
他實在後悔跟這樣的人合作。
馬總還沒看清楚形勢,淫笑道:“老弟,你看上她了,讓…讓給你,我…我再找一個。”
慕巖覺得跟馬總已經無法溝通了,他拖著那個小姑娘的手往外走,白方渝見狀,知道慕巖發怒了,她心裡一驚,連忙讓同行前來的同事照看好馬總,自己追了出去。
出了門,慕巖放開小姑娘的手,大步往會所外走去。小姑娘見狀,連忙追上去抱住慕巖的腰,哀求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你救不了我,馬總說了,我們中若沒人能服侍好你,就等著被送去娛樂場所,我不想去……,大哥,求求你行行好,要了我吧。”
慕巖本來就覺得馬總這種行為是侮辱了他,此刻聽小姑娘欺欺艾艾的說完,他更是氣得肺都炸了,“你就這麼自甘墮落?出賣自己的肉體去換來一時的享受?你知不知道男人很狠的,會將你傷得體無完膚?”
小姑娘淚如雨下,“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媽媽等著我賺錢給她治病,若是沒了這份工作,我…我媽媽就要等死了。”
慕巖甩開她的手,冰冷道:“如果你媽媽知道你做妓女去給她籌錢治病,她寧願死。”
慕巖說完,再也沒看小姑娘一眼,大步往外走去。這個世上,除了她,沒有人能讓他有憐憫心。剛才他會救她,也不過是因為她那雙杏眸長得跟盧謹歡相似。
他不是救世主,每個人都該為了自己的選擇而付出應有的代價,他沒有理由讓自己成為她選擇墮落的物件。
慕巖走進電梯,白方渝已經追了上來,眼看電梯門快要合上,她豁出去一般伸手擋在門縫中間,金屬門重重的壓在她手上,她痛呼了一聲,慕巖連忙按下開門鍵,電梯門再度開啟。
白方渝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委屈的看著慕巖,就好像他將要拋棄她一般。慕岩心一軟,拖著她的手讓她進來。電梯往下行去,電梯裡,他們倆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慕巖輕輕嘆了一聲,看她的手被壓得紅腫起來,他眸光輕閃,“很疼嗎?”
白方渝吸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是很疼,是這裡疼。”她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後誠懇道:“慕巖,對不起,我不知道馬總是這樣的人。”
她知道,以慕巖正直古板的性子,肯定容不下馬總的行為。
“方渝,你在做什麼我不干涉,也沒權干涉,可是以後,別再以洽談的名義,讓我來看笑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的性格。”慕岩心裡怒意難消,不僅是因為看到了人性醜陋的一面,更是因為覺得白方渝與這樣的人同流合汙,遲早也會被汙染。
白方渝垂下頭,“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是我錯了。”
事實上,她知道今晚的節目會有舞女來獻舞。當然,會所裡的舞女都是小姐,陪男人划拳、喝酒、上床的,比比皆是。她也想以此來試探慕巖的底線在哪裡,方便她下一步的行動。
她根本不知道馬總會酒後無狀,不僅破壞了兩大公司的合作,更讓她遭受了池魚之殃。慕巖這性子,還是如三年前一樣,堅持自己的原則,絕不為任何人妥協。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跟慕巖的感情最好,後來發展出一段戀情。那時候正是她演藝事業最頂峰的時候,壓力大就會亂髮脾氣。慕巖性格古板,不擅長說好話哄人開心,這也就罷了,他還很不解風情。
在演藝圈裡,她什麼事沒有見過?後來漸漸的也渴望慕巖能夠親吻她愛撫她,但是他們之間的相處,大多時候都像兄妹,而不像戀人。
有一次,她借酒裝瘋,硬要湊上去吻他,他不願意,拼命抗拒,讓她的自尊受到很大的傷害。後來,他正正經經的跟她談了一次話,他說:“方渝,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除非我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