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汗,喝冷水對身體不好,喝熱的。”
“你有完沒完啊?”秦知禮一點也不領情,也不管在場有沒有外人,兇巴巴的吼了一句。
就在盧謹歡以為卡米爾要翻臉時,結果人家涎著臉,說:“沒完了,沒完了,喝熱的對身體好,喝一口吧。”簡直讓盧謹歡大開眼界,誰能告訴她,這是她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卡米爾總裁麼?
秦知禮本來在惱剛才他不跟她配合,被景辰熙夫婦打了一個落花流水,這會兒見他不惱自己,還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心也軟了。可是當著大家的面,她又拉不下臉來,搶過杯子猛灌了一口。
卡米爾想要提醒她已經來不及,她喝了一口,就被燙得哇一下全吞了出來,要不是慕巖眼疾手快將盧謹歡一撈,就波及到盧謹歡身上去了。“有沒有燙到?”
慕巖連忙檢查了一下她身上,她身上乾乾淨淨的,一點水都沒有,他這才放心,投給卡米爾一個警告的眼神,後者十分無辜,只顧關心他的女人去了。
卡米爾連抽了幾張紙給她擦嘴,急道:“有沒有燙到哪裡?都怪我,忘了提醒你,水是開水……”
“你成心的是不是?”秦知禮欲哭無淚,這個男人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有錢一點,他到底哪裡好了?
“我絕對不是成心的,沒有燙到吧,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秦知禮都恨不得踢他兩腳了,看好友還在一旁,忍了下來,不過臉色還是相當臭。她渴得要命,這會兒又惹了一肚子悶氣,她拿起礦泉水擰開蓋子就往嘴裡灌。卡米爾又想奪,不過在她警告的眼神下,還是訕訕的縮回了手,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盧謹歡一直都知道秦知禮的脾氣並不溫順,當年跟楚服談戀愛時,兩人幾乎是三天一大架兩天一小架,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問她:“你們這樣不累嗎?”
楚服因自身的家庭因素,內心十分自卑,秦知禮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就非得擰到底,兩人吵架是常事,可偏偏秦知禮樂在其中,還說了一句酸得掉牙的話,“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惹得一宿舍裡的人無人不吐糟。
只是她沒想到卡米爾能受得了她這樣子,不過她是標準的在外是淑女,對最親密的人態度就極惡劣,所以不知道卡米爾是憂還是該喜。
景辰熙擁著老婆走了過來,看見慕巖那一身喜慶的顏色,當下毫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他老婆梁念初是個很有禮貌的姑娘,見自家老公這樣,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別太過分。
“慕巖,這新年還沒到呢,你就來拜年,我可沒有準備紅包給你。”景辰熙從來沒有看見慕巖穿這麼俗豔的衣服,不管老婆大人的提醒,哈哈笑道。
盧謹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慕巖,臉刷的就紅了。當時她只覺得這身好看,也沒有多想,這會兒經景辰熙一提醒,難怪他們走出商場時,路過的行人那麼怪異的看著他們。
慕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我不介意你將整個艾瑞克集團送給我。”
景辰熙一下子笑不出來了,他訕訕道:“開個玩笑,別當真,別當真。我說你這人從來不遲到的,這球都要打完了,你才來,原來是為這事,理解理解,老婆,我們回去也買一身,跟我們家的小土豆穿親子裝。”
梁念初十分厚道,見丈夫還在奚落,她一邊衝盧謹歡好不意思的甜笑,一邊暗下狠手擰著他腰上的肉,低聲道:“別說了,你沒看慕巖臉已經黑得跟鍋底似的。”
景辰熙吃疼的直抽氣,心裡很委屈,在她肩窩處蹭了蹭,“老婆,擰痛了,揉揉。”
好吧,在場的都是妻管嚴俱樂部的成員。
盧謹歡啼笑皆非,這三對中,還是她跟慕巖正常一點,其他兩人已經完全不正常了。
他們去得晚,球自然是打不成了,幾人相約去“左岸”喝一杯。“左岸”是y市有名的一家餐廳,專做粵菜,這裡比起那家西餐廳的名氣有過之無不及,就看門前停著的清一色的高階轎車就能猜到。
據說臨市的人開幾個小時的車,專門趕到這裡來吃晚飯。有名氣當頭,就算這裡的菜不好吃,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左岸”的裝修十分豪華,整個大廳金碧輝煌的。景辰熙提前訂了雅間,他們被侍應生引著進了雅間。一路上,慕巖跟盧謹歡身上喜慶的衣服引來了不少眼光,包括侍應生輕蔑的目光。
也對,他們身上這套衣服總價也沒有超過兩百塊,在這裡身上穿著動輒就是上萬的名牌服飾,他們的確會受到特別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