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回神,男人握住她腰際,她伸手欲取過他手臂,不料擾醒男人,莫之城不悅道:“你又要去哪裡?”
“起床。”
他攔下她,只埋進她頸脖,喃喃:“我想抱著你睡一會。”
她便沒再拒絕,鈴蘭頭疼,撫著額際,她低聲問:“之城……”
“嗯!”
“有件事,我有些擔心。”
“什麼?”莫之城言語裡還有幾分惺忪,卻還是抬眼,靜靜的看著她:“怎麼了?”
“昨晚……你帶我去晚宴,可是我發現秦書記是在做表面功夫。”
莫之城伸手挑過她耳邊的鬢髮,低啞著聲音問道:“然後呢?”
一卷:潛入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傷你
?“然後呢?”他問著。
鈴蘭看向他,彼此互視著,酒醒後她頭腦清醒不少,倒真想知道他這件事怎麼處理:“如果他壓著‘天城’,不讓你拿到‘城投’那塊地,怎麼辦?”
她輕聲的說著,手指若有若無的撫著他頸脖。
莫之城取過她手指,放在唇邊啄吻:“你昨晚不是說要去勾引俞燁嗎?”
他白了她一眼,鈴蘭珉了珉唇瓣,性感之色,倒是像勾引他:“我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你不是過目不忘,連俞燁的號碼都記下了嗎?嗯?”
“不記得了。”
她裝糊塗,實則昨晚的記憶有些隱約,她對自己膽大於身的舉措也是驚詫不已:“倒是我擔心你的事情,你拐彎抹角一句不答,卻硬抓著我昨夜醉酒的窘態不放。是不是?”
莫之城看著她嬌唇輕輕嘟囔著,他笑著,手指刮過她唇瓣,意味深長的只道了一句:“秦書記好景不長。”
鈴蘭怔著,見她許些驚愕的神色,怕是嚇倒她,他摟著她肩背,將她納入懷中,低聲說:“他一直用政策性理由來壓下‘城投’,俞氏早就盯著那塊地很久。可是秦書記沒想過,以俞氏現在的經營模式,好大喜功,一味墨守成規,其實很難做起‘城投’那塊地的專案,做得不好就如同爛尾樓,可惜了。”
鈴蘭點著頭,他字句是理,
這一點她倒沒料到,莫之城的思維,眼界與城府果然甚是頗深,她聽著他繼續道:“正如你上次說的,好的專案可以吸納更多資金,我想做得是要超越‘天城’,打破陳規,或許才能有突破。而秦書記暗中護著俞氏,還要源於俞燁的父親與秦書記交情頗深。”
“那你就此束手放棄嗎?”難得莫之城與她如此長談,鈴蘭順勢問道。
莫之城唇邊淺笑開,伸手抬起她下顎,在她唇邊落吻,輕聲反問著:“你覺得我會束手嗎?”
“不會。”
她幾乎斷定的說下,卻迎來他更深的笑意,那細細碎碎的吻,凌亂的布在她清瘦的下巴:“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
“因為你是莫之城。”她瞳仁裡透著一抹堅定:“因為你的骨血裡有佔有的因子,你不會就此放手,相反會更激起你奪下‘城投’那地。”
莫之城看著她,眼神裡微微的怔忡。
“你會除去秦書記嗎?”
“會!”他不曾掩飾的,一聲應答著她的疑問,鈴蘭有些不可置信,莫之城又笑開了:“我很記仇的。”
“——”她怔了又怔。
“秦少上次那並不聰明的小伎倆,他讓你受傷,他該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況且秦氏父子貪得無厭,早該料到會有落馬的時候。”望著依舊恍惚的她,莫之城湊近,輕聲的喚著她:“鈴蘭……”
“嗯?”思緒拉回,鈴蘭若有所思的回望著他,只聽見他的聲音離她尺呎之距:“鈴蘭…,這個世界上我不許任何人傷害你。”
“為什麼?”她鬼迷心竅問過,卻見他輕聲一笑,調侃似的刮過她鼻尖,笑道:“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傷你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她看著他唇邊的笑意,卻不知如何回覆,心中唯有酸澀蔓延。
他最記仇,偏偏她做的是令她生恨的事情。
她的目光許些飄離,感覺到他溫暖的擁抱,她啞著聲音喃喃著:“你就鬧我。”
可他還淺笑著,撫摸著她的墨髮。
片刻的沉默,她伸手回應的環抱他,適時的別過話題,她繼續問道:“之城,即便你除去秦書記,你又有多少把握能在政府手裡奪取到城投的投標?”
“蘇域,”莫之城言簡意賅提及。
葉鈴蘭便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