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套西服,天氣漸寒,卻剛好可以穿上,胸前口袋的裡料裡深深繡刻著一朵鈴蘭花骨,緊貼著他心口的位置,他在想念著什麼?
——落子無悔,願賭服輸!
這是她離開前,留他的最後一句話。他最討厭離開又糾纏不休的女人,如他所願,她離開離的徹底,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近一年的時間,她已經毫無訊息,他沒有打聽、調查,又像是在等待什麼,那是種他極其不願承認的感覺。
他抽回目光,望著前方的路況,彷彿看見那張面容,隱隱約約的說:“如果我不回來,你怎麼又等的到我?”
莫之城怔忡間,一腳踩下油門,賓利飛馳而過。
剛回‘天城’,湯沛正拿著一份檔案待她審批,莫之城褪了西服外套,輕搭在衣架,低頭,順道挽起袖口:“把檔案放那吧。”他低語。
“好,”
近來湯沛與他之間言語越來越少,男人轉身時,湯沛正將檔案遞在他桌上,莫之城的目光仍舊落在他無名指上那一圈白金戒指。
不知怎麼的,有些刺目。無名指上的戒指代表婚姻。
以他與湯沛多年來的交情,他的婚事不會不通知他,而這個細節,莫之城在三個月前就已察覺,他抬眼,淡淡一笑:“談朋友了?”眼底示意的瞥過男人的無名指。
湯沛抽回手,回望著莫之城,他咧唇一笑,正是以男人間對決的目光迎上他銳利的視線:“求婚了!這個……是求婚那天戴上的戒指。”
莫之城眸底的微光一閃而逝,片刻間回神:“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聽你提過?!選了什麼日子,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到時候我要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湯沛垂了垂眼,在莫之城面前,他隱瞞了,他一直沒有離開‘天城’,一來,以他和莫之城的關係,沒有適當理由,輕易離開,必會引得他的懷疑;二來,可以提防他找到葉鈴蘭,湯沛微微一笑,只道:“謝謝莫總!”
莫之城饒有興致的問過“是上次你提起在醫院碰遇的女人?”
“嗯,”湯沛點頭,一字回覆,並沒有多談。
莫之城順道坐下,取過那檔案,隨意的翻閱,他記得湯沛那時說,以前很多顧慮,所以選擇了控制自己的感情,其實到後來才發現真正的喜歡是沒法控制得住。
他記得清清楚楚,莫之城怔了怔,又十分好奇的抬眼,問他:“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
“不是,”
“……”莫之城有些驚詫的挑眉,等待著他的下文。
“是愛!”湯沛低語:“我愛她,所以才有那麼強烈的感覺想娶她,想和她一輩子在一起。”
莫之城牢牢盯睨著他,若有所思間,他抽回目光:“什麼時候帶來給我看看?”
“她性子孤僻,看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