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
“你怎麼在醫院?”她脫口而出,
湯沛掩了掩眸,他不想她再逃避,她再害怕,直面而對,或許才能解開她心裡的結。
待葉鈴蘭趕到醫院,幽長的長廊裡,只見男人微微垂下的身影,她腳步漸緩,直到走近他身旁,湯沛感覺到眼前一抹陰影籠下,他緩緩抬眼,見是她,微微的笑起,嘴角撕扯的痛感,令他不覺皺了皺眉。
鈴蘭不解,伸手欲想拂過他嘴角的傷痕:“怎麼回事?”
湯沛拉過她手臂,順道讓她坐在身邊空置的座位:“坐!”
她目光落下,見他拳心的傷痕,她又連忙追問道:“還有你的手怎麼回事?”
湯沛一笑,只道:“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我砸了你的花盆。”
她更是不解:“什麼花盆?”
“我欲……與君……相知,”他輕聲說,只道一半,便望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眸光,鈴蘭半掩過眼睫:“我還以為被扔了,你留著?”
湯沛輕輕的揉過她的發:“是他留著。”
“……”她不覺抬眼,
“不想看他留著你的東西,所以我砸了。”
她彷彿明白了些什麼,攥著他手底的衣料,緊了又緊,他已感覺到她手底的冰冷,還有一絲的顫微。
他連忙反握住她拳心,用自己的溫暖令她不再寒冷:“有我保護你,別怕。”
她蹙了蹙眉,睨望著他臉上青紫的傷痕,沙啞的問:“疼不疼?”
彼此眸光相織,融化著四處寒冷的空氣,湯沛若有所思一笑,湊近,只在她唇邊輕落了一吻。
莫之城走出急診室時,望見的正是這一幕。他如遭雷一擊,血氣上頭湧上大腦,整個人如失氧般愣怔的不能動彈,也邁不開腳步。
冷聽雨隔著他肩背,一眼望去,這一刻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湯沛離開她唇時,眼角的餘光才察覺男女一前一後的站立在門前,見他黯下的神色,鈴蘭怔怔的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驚心的望著那一對男女,她一顫,湯沛立馬感覺到,卻不讓她畏懼的逃避,他伸手將她環摟過她,再次低聲的撫慰著她:“該面對的要面對,該結束的要結束,不用害怕,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我頂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