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句話卻刻在了她的腦海裡。
等你把這一切不再當做舞臺劇的時候。
陷入昏睡中的前一刻,她聽見自己在心底的回應,讓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抱歉,我必須走下去,甚至像剛才那樣,誘惑了你。
一夜無夢。早上醒來時,重柏已經離開了,桌上留下他叫來的早餐,依舊溫熱。木彥捏著一個酥軟的牛角麵包四下看看,並沒有什麼字條,手機上也沒有什麼留言。她自嘲地想想,也是,還在期待什麼呢,那些話,那些試探,那些只隔一層紗的坦白,昨晚已經都說盡了。
昨夜已經過去,今天需要應付的,是現實的白日,想象著走進欒氏大廈後那些刺探的目光,她像是即將踏上另一個戰場的疲憊戰士,不能休息,只能儘可能地補充體力,活下去。
當她泊好車一路電梯上去走到自己的工位時,才發覺自己想多了。人們像往常一樣跟她打招呼,最多就是看著她手上的戒指說句恭喜。重柏的殺招就是用確鑿的八卦壓倒了莫須有的緋聞,加上當晚明朗的關鍵證詞,一切都如洶湧的海水在她身邊分開,護她安穩地渡過這個風口浪尖。特別是今天新增的工作特別多,當每個人都被工作焦頭爛額時,生活像是一汪湖水,在石子激起漣漪後,迅速回復到它應有的樣子。
當她正在為這份平靜感到慶幸時,行政部一個電話過來跟她要護照,她奇怪地詢問這次出行時間,剛好在她之前自己辦好的簽證期內,她心裡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試著說明自己正準備請假去歐洲處理些私事,行政部的同事沉吟了下表示要請先示。沒多久電話再次打過來,行政部的同事有些抱歉但又為難地表示,這次行程是欒總非常重視的,雖然過去後工作強度不是特別大,但要求質量特別高,恰好跟木彥要去的國家、甚至城市都是一個地方,所以她已經定的機票公司全額報銷外,回程的也由行政部到時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