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蔣心不是他媽,他真想給她一巴掌,再送她一句話:頭髮長見識短。
一點點氣都忍不下,還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刺激凌墨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現在最要緊的是奪到公司,而不是急著去找凌墨軒和蘇末的晦氣。如果沒有夏氏作為後盾,他們拿什麼跟凌墨軒對抗?
想到這裡,夏振宇就有些煩躁。拿起電話又打給易寒,讓他派人出去找一找。
只是沒想到這一找,竟然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蔣心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s市,凡是她去過的地方,以前相熟的朋友那裡,夏家人都找了一遍,卻還是沒有見到人影。
思來想去,夏振宇覺得可能出事了。
就這樣,一直找到第二天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蔣心終於有訊息了。
這是訊息來自於易寒的一通電話。接通了電話,夏振宇簡直不相信易寒的話,直到易寒完,他還愣了半天。
回過神來,臉一繃,煩躁的一把甩掉手機,奔回房開啟了電腦。
他在上搜尋易寒剛剛提到的內容時,蘇末也剛剛忙完準備回房睡覺。
從昨天開始她就不再跟凌墨軒睡一個床上了。那傢伙,自控能力那麼差,再擠在一個床上,真怕他最後還是忍不住。
所以今天晚上,她就直接告訴凌默軒今晚上開始他自己睡,她決定要跟他分居一個月。
凌墨軒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足足哀嚎了十分鐘,當然哀嚎到最後還是無用。
不過,蘇末狠著心把凌墨軒一人扔在了主臥,最後到底還是不放心,自己躺下沒一會又回去看了看。看看他有沒有睡著。
前幾天出院的時候楚河告訴她,毒素對凌墨軒的痛覺神經造成了損傷,所以他總會有痛感。
也因為疼痛,他夜裡總睡不好。想到這裡,蘇末的心就軟了。
推開臥室的門,接著走廊上的燈光往裡面看了看,床上沒什麼動靜,不過從那睡姿來看,他一定又痛的難受了吧。
不然為什麼蜷縮成了一團?
想想終究不忍,蘇末還是輕聲走了進去。剛到床邊,凌墨軒就翻過了身。
果然沒睡著,一臉的疲憊和痛苦。
“墨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躺到了他身邊,“睡不著是吧?讓你不老實。就該給你一個人受著。”
話雖然這麼,她的手還是撫上了他的身體,輕輕的捏著。前幾個晚上,他睡不著的時候,她就是這麼替他緩解疼痛的。
“末末,你不疼我。”凌墨軒撒嬌道。
蘇末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閉嘴,睡覺。再亂想,我就走了。你還是一個人睡。”
她知道要是他們在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逗比下去,這男人指不定又想到哪去了。
“睡覺。”手在他眼睛上抹了一把。
“蘇末,我還沒死。不用替我閤眼。”
“再不睡覺,讓你痛死。”
被蘇姐嗆了二聲,凌總裁終於閉上了眼睛也閉上了嘴巴。
也不知道這受虐是不是也會有慣性,真是不被罵二句都睡不著了。
某人的手真是軟,捏的真舒服。疼痛都減輕了不少。凌墨軒歪在蘇末身邊,微微勾起了唇。
將睡又未睡著的時候,手機響了。
蘇末蹙了蹙眉頭,凌墨軒也睜開了眼,“是我的手機,你拿過來。”
蘇末下床取來了手機,交給凌墨軒。
一分鐘後,凌墨軒掛了電話,起身坐起來,“把電腦拿來。”
“這麼晚了你還幹什麼?了,別這麼操心工作,就是不聽。”
“不是工作,是好玩的事情。聽話,去拿。”凌墨軒推了蘇末一下。蘇末扭不過他只好下來搬來了記本。
沒一會,她就看到了凌墨軒讓她看的事情。
“這,這是你乾的?”
“不是,是joyce。”凌墨軒笑笑。
蘇末抽了一口悠長的涼氣:“太損了,想出這個主意的人真是損極了。”
“……蘇末,你在罵我。”
“你?不是joyce嗎?”蘇末疑惑的看著凌墨軒。
凌墨軒撇撇嘴,“主意是我出的。”
“缺德。”蘇末嗔了一聲。
確實夠缺德的,蔣心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現在竟然被傳了豔照在上,還跟幾個鮮肉玩什麼s。
這場面,簡直不忍直視。最要命的是,影片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