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過現在朝堂上的局勢,即使洛正名肯,皇上也不會同意讓趙佑宸在這個時候大婚的,不過都是下人們以訛傳訛的謠傳罷了。
看著青鳶和茗兒小心的將熬製好的藥湯纏裹在自己的十指之上,洛綰素感覺一陣陣癢癢的刺痛感,微微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小姐,是奴婢手重了嗎?”青鳶擔心的問道。
“無妨,許是湯藥太燙了,一點點的疼痛沒什麼。”
“小姐,您先忍忍,郎中說了,這藥就是熱的時候最有功效呢。”茗兒安慰著洛綰素。
包紮好了傷口,青鳶服侍洛綰素用了晚膳。
夜漸涼,洛綰素也沒了什麼困頓的情緒,讓青玄給她翻著書,百無聊賴的看著曲牌。
正看著,手上陣陣痛癢傳來,洛綰素吃痛低呼一聲,“啊……”
“小姐,您怎麼了?”
“手……手好痛……”洛綰素感覺疼痛越來越強烈,秀眉擰成了一團。
“青鳶……”青玄對外喚了一聲,青鳶推門而入,“怎麼了?”
“快來!”青玄和青鳶二人七手八腳的將洛綰素手上的棉紗拆開,一看之下,二人解釋吃了一驚。
洛綰素的手本已結痂的地方已經開裂,黃色的膿液沾染了雙手,血肉模糊的一塊一塊,一股股鑽心的痛癢讓洛綰素痛苦的哼唧著。
“這……這是怎麼了?”青鳶慌張的看著青玄,“姐姐,這可如何是好?”
青玄也是有些慌了手腳,抬頭看了看痛苦的洛綰素,“小姐,您忍忍,我這就帶你去找鬼醫!”
青玄說著扶起洛綰素,四下探過,確定無人後,帶著洛綰素飛身而起,一躍便出了相府,直奔趙佑玹府上。
趙佑玹為了方便鬼醫給洛綰素療傷,特將他留在了六皇子府上,所以青玄直接帶著洛綰素去了二皇子府。
鬼醫看著洛綰素的雙手,眉頭緊緊的攢在一起,“這是怎麼弄的?”
“奴婢不知,剛才小姐喊痛,開啟棉紗之後便是這幅樣子。”
洛綰素隱忍的咬緊了下嘴唇,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趙佑玹大步走進廳堂,直奔洛綰素而來,“怎麼了這是?”
“六爺,奴婢自作主張將小姐連夜送來,實在是因為小姐傷勢加重,奴婢萬般無奈,還請六爺責罰!”青玄跪地行禮。
趙佑玹也看到了洛綰素的手傷,頓時眸色凝重,“怎麼會這樣?”
“回六爺,是斷腸草,有人在我給相思小姐開的外傷藥中加了斷腸草,即使……”鬼醫頓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抬頭看了看趙佑玹。
看到洛綰素痛苦的樣子,趙佑玹抬手點上了洛綰素的昏睡穴,洛綰素應聲倒入趙佑玹懷裡。
“說吧。”
“即使相思姑娘的血有解毒功效,可是現在她身上傷勢嚴重,怕是也難以令手上的毒傷痊癒。六爺,恕在下說句冒昧的話,若是沒有冥參珈藍做藥引儘早為相思姑娘療傷,怕是以後都會留下病根。”
趙佑玹看這懷中昏睡過去的洛綰素,心中一陣陣抽痛,即使失去了知覺,洛綰素的臉色依然因為疼痛微微泛白,嘴唇也因為剛才被咬的絲絲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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