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斷吐出新的靈液補充,白皙的面板泛起曖昧的粉紅,天仙慵懶地嘆了口氣,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直到一陣風聲從旁邊極速掃過伴隨著“噗通”落水的聲音,天仙從慵懶裝填立刻警醒,眸光掃過飄著自己外套的水面,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這一預感方起,仿若印證她的想法一般,下一剎那一個男人從她身前破水而出,白皙宛若最上好美玉的結實胸膛滴著水珠,容顏美如畫中之人,一頭墨黑長髮在水中搖曳,仿若海妖一般美麗而性感。
她完全沒有料到再次見到白墨恢復人形竟然是在如此情況下,天仙腦內想著此時她應該說一句好久不見嗎?
突然想起來這場景不對,她現在是在洗澡,她應該捂著胸口給白墨一巴掌才對!
只是還未等她想清反應過來,雙腿被一條冰涼滑膩的魚尾分開,強硬地擠進她的雙腿之間。
那居然是一條尾巴,天仙一臉震驚,在水下的手下意識地摸上了開啟她雙腿的那條尾巴,像是想要求證一般。
這一摸好似開啟了某個開關一般,白墨猛然有了動作,那雙若墨般清雅,春風般和煦的眸子陡然失控,仿若謫仙在一瞬間墮落墜入欲、望深淵。
她感到了凌厲的殺氣將她鎖定,有種無形的力量桎梏住她的身體,而她仿若他眼中的獵物慾將她吞掉。
天仙皺了皺眉頭,白墨不對勁。
還未等她想個明白,一隻冰冷的手掐上她的腰,與此同時,另一隻手臂將她的肩大力地按在池壁上。
白墨欺身而上堵住了那張紅潤的嘴唇,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欲要融為一體。
天仙仰著脖子被他按在池邊壓著親吻,而她就像一隻擱淺在岸邊的游魚。
冰涼的舌頭一開始便攻城略地,白墨的吻不像他平時給人的溫和感覺,而是極為霸道、猛烈。
口中傳來的纏綿、粘膩水聲響起在耳邊,天仙本來是拒絕的,白墨的吻給她的感覺一如清淵與清溟,讓人本能的反感。
趁著白墨放鬆了對她的桎梏本想拔刀,卻對其著些愧疚,他的異常有極大的可能是那日她與清淵抱在一起引發的,一時猶豫之下有些不可收拾,天仙感覺到身體內躥起異樣的酥麻感,似乎愉快的感官在擴大。
男人精壯的身軀與少女赤、裸相貼,大手襲上高聳的雙峰狠狠揉捏,像是想將少女揉進身體中一般,另一隻手在那纖細的腰間愛不釋手的揉捏。
天仙發出柔美的輕吟,氣息有些不穩,身體內異樣的感覺被放大,這種仿若叫、床一般的聲音聽在耳中無異於驚雷,頓時將她雷的外焦裡嫩!
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肯定會擦槍走火,她的節操就交代在這裡了!
男人好像不滿她的走神,在胸前輕輕擰了一把。
雙腿被那條冰涼而柔韌的魚尾緊緊纏住,唯有一處火熱地抵在她的小腹處,欲要讓人窒息!
天仙閉上眼睛再睜開時,水潤的眸子裡一片堅定,強硬地偏頭躲開,男人順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白墨,你起來,不然我捅你腎了!”天仙強力維持冷靜壓抑那陌生的酥麻快感,厲聲威脅道,握著菜刀的手抵在男人後腰處。
男人彷彿沒聽到一般在其脖頸上啃咬,天仙一狠心將銀色的刀尖朝腎的位置捅了進去。
白墨髮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立時全身癱軟下來失去了禁錮天仙的力道,仿若此時才回過神來一般,墨色的眸子中懊悔、憐惜、興奮、痛苦等情緒一一閃過。
天仙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纏在她腿上的尾巴在她那一刀下已經軟了下去,整個人跌進水裡,紅色的血絲在池中暈染開來。
天仙利落地翻身爬上池邊,不再看一眼沉入水中人,反正是一條魚淹不死。
晶瑩的水珠順著修長且白皙的雙腿滑下,滴落在白色暖玉鋪就的地板上,但那上好的潔白軟玉卻不及那人肌膚的一分。
白墨目光深沉,透過水麵緊緊停在那行走的人背影之上,捨不得挪開眼睛。
直到那美麗而赤、裸的線條被白色的衣袍遮擋,那份難言、煎熬的疼痛在靈魂與肉、體之上並存,而他在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之時卻仍然下意識地將那件外袍扒掉。
天仙到方才自己擱置衣物的架子上披了一件厚實點的外衣,將裸、露在外的身體全部遮住。
因著這峰上沒有其他人和洗澡睡覺的緣故,臉上妝容早已卸去,此時的少女容顏豔麗至極,有些紅腫的唇緊緊抿著顯示出其心情極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