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唯一鮮活的是那抹擁有碧綠眼眸的白色身影。
“別玩了,快點解決!”棠隱不耐煩地衝臺上吼道。
選妃臺上的白羽輕飄飄地落下,與此同時一條青色的細藤從堅硬的紅色地面之上憑空生長出來纏上琉裳的腳踝,將人綁了一個結實。
天仙都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這樣總算不會一不小心錯手撕了他的衣服了,都說了她不是故意的,她是那種沒節操的人嗎?
天仙輕哼了一聲,而且看在美人臉長得好自己曾撕了他衣服的愧疚感上已經手下留情,只是單純地用極細的藤蔓分支將他捆起來而已,若是別人早就屍骨不存化作肥料!
“棠隱,以你此時的實力有信心勝過你家幼崽嗎?”燭九隨意地問了一句。
“此時的我或許不是他的對手。”棠隱沉吟了一下,給出一箇中肯的答案,天妖所展現出的天賦實力確實比他強悍,方才他們並沒有看錯,他還擁有凝滯時間的力量,假以時日必能超過全盛時的他,心中既苦澀又欣慰,滋味不一而足。
被藤蔓綁起來的琉裳用盡全力拼命掙扎起來,他不能忍受仿若一個笑話一般就這樣被這隻無恥的幼崽解決還以如此恥辱的方式,極為憤怒扭動試圖掙開。
“你別掙扎了!”天仙大驚,看著那人越掙扎越被藤蔓收緊,衣衫被細藤勒破,好聲勸道,再掙扎下去她不太能保證能夠極為有節操的下臺。
琉裳聽聞此言越發覺得恥辱,反而掙扎得更厲害。
天仙要羞恥地扭過頭去,她剛才不該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她沒事跟人玩什麼捆綁play!
纖細的綠藤將那層層紗衣絞碎,露出衣衫下大片雪白如瓷的肌膚,隨著漂亮而陰柔的男人不屈地掙動,細藤纏得越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細膩肌膚上勒出道道殘虐的紅痕。
“都叫你別掙扎了!”天仙無奈地嘆道,一不小心又玩脫了!
“我跟你勢不兩立!”琉裳被藤蔓綁得半躺在地上,也發現自己此時羞恥到極點的狀態,淡紅色的眸子像要噴火一般怒視著那隻蹲在地上的小白狐狸。
“還挺有力氣的!”天仙意味不明地輕讚了一聲,話落,被細藤纏繞著的人頓時全身癱軟下來,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有些曖昧的氣息。
底下眾妖的目光看著臺上的兩隻妖目光漸漸有了些不太對的味道,語言露骨。
“……”天仙,她發誓,她根本沒對他用什麼不和諧的東西,只是看他如此有力氣把人力氣抽掉而已。
地上的人有著一張比女人更加漂亮偏陰柔的臉,破碎、凌亂的衣衫,纖細的綠藤,白皙的肌膚上曖昧的紅痕,以及那低聲的喘息,淡紅色眸中的盈盈水光與屈辱的色彩,顯示出一份凌虐而禁忌的美感,不由得讓人生起一種施虐的欲、望。
“我要,殺,了你!”琉裳氣勢不足極為虛弱地道,帶著些纏滿地顫音。
方才還高昂著頭的驕傲白孔雀此時就這樣屈辱、難堪地躺在地上,天仙覺得她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就在她想拿一根藤蔓小鞭子給他來幾下時,突然打住了這個危險又詭異的想法。
她突然想起來她不是變態,而且場合也不對,她應該要點臉,天仙可惜地嘆了口氣,都怪這隻白孔雀的模樣太矯情!
用藤蔓卷著人扔了下去,就在眾妖以為琉裳會被砸到那層無形屏障上之時,卻見其不起眼的藤蔓強悍地穿透了屏障,把人拋到遠處的冰海之中。
天仙不打算再對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她覺得他應該到冰海里冷靜冷靜。
眾妖一陣唏噓,局勢的扭轉只在一瞬間,還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原本妃四的位置由琉裳的名字變為天妖兩個字,此時一道青色的身影抓住了跳下臺的白色小狐狸,拎著其一起上臺。
“天妖,挑戰我!”棠隱神色嚴肅地道。
“……”天仙,她完全不想提前侍寢好嗎?可否讓她保衛一下所剩不多的節操?
“你先放開我!”天仙瞪著碧綠色的眸子道,在被棠隱拋在選妃臺上的那一刻,她十分慫地跳下了選妃臺,扔下一聲,“我認輸!”
她跳下來還沒落地居然被齊凌接住直接登上另一座選妃臺,“我允許你挑戰我!”
天仙四隻腿扒著齊凌的脖子就是不放,挑戰齊凌說什麼也不能答應,他是妃一,第一個侍寢的!
第一個三個字叫囂得腦門疼!
“我認輸還不行嘛,我只是一個還沒有斷奶的幼崽!”天仙慘兮兮地極為羞恥地承認道,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