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隱,你和天妖去打聽和觀察那二人的訊息,事關妖尊陛下安危,不得驚動任何人,秘密行事!”
“好!”棠隱果斷地應道。
被點到名的天仙茫然地回過神來,有些懵地問道:“叫我做什麼?”
棠隱一把將天妖抓到桌子上,攤開兩幅畫卷,“你看,認真點!”
畫上的人是一男一女,皆神態逼真、栩栩如生,彷彿要活過來一般,可見畫這兩幅畫之人的用心,底下貼有兩人的照片,有證件照、生活照、偷怕照、藝術照等,還有人物生平與簡介,言簡意賅但絕對將這兩人從小大到大的事蹟描寫地清清楚楚。
天仙有點更懵了,這兩人她都認識,還是她手下反腐的兩員猛將,陸燁和王靜雅。
“這是我們留在人界的暗樁傳來的可靠訊息,我只能預言到妖尊陛下身在人界隱於人群之中,最近這一年來只有他們二人來自人界還突然覺醒了不弱的實力,妖尊陛下可能是他們之一。據說他們還上過戰場,為防止傷到妖尊陛下我們還是暫時停戰的好!”棠隱小心翼翼地將畫卷收了起來。
天仙精神有些恍惚,她一時完全接受不了陸燁和王靜雅是那傳說中雌雄同體強悍至極還醜到不行的妖尊陛下。一個可能腎結石,另一個就是一隻小白兔。
而她竟然成了他們其中之一的小妾!簡直不能忍!
“天妖,你不會在害怕吧,要不然我和棠隱去?”燭九不忍見小傢伙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開口道。
“燭九,你別插手,就讓這沒斷奶的幼崽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奶,不就是人多了點而已害怕成這樣,當初他自個跑到道修學院去玩還跑的利索地很,一遇到大事就畏畏縮縮,哪有點上古兇獸的樣子!”齊凌罵道。
“我沒害怕。”天仙無奈地開口道,“你們確定妖尊陛下是他們二人之一嗎?”
“應該八九不離十了,他的訊息不會錯。”棠隱說的有些含糊,並未暴露暗樁的身份。
“我去。”天仙一口應下。
棠隱揉了揉天妖的毛茸茸的腦袋,像誇自己家娃一樣地誇道:“天妖隱匿氣息與身形的本事你們是及不上的,他什麼東西只要一學就會!”
棠隱潛入道修學院直接抓了一個男弟子,現出身形,碧綠的眸子凝視著那雙黑色漸漸陷入呆滯的眼睛,“王靜雅和陸燁在哪裡?”
“他們被調去人界,在軍機六部的七公主殿下手下做事。”男弟子像一隻木偶一般機械性地回道。
“他們在你們七公主手下做什麼?”棠隱繼續問道,語氣卻有些不高興。
“反腐。”男弟子問什麼答什麼。
最後,棠隱見問不出什麼,載著腦袋上的天仙直奔人界的傳送陣,好看的眉頭卻緊緊皺著。
“你在生氣?”天仙低頭瞥了一眼棠隱陰沉地能掐出水的臉。
“能不氣嗎?妖尊陛下竟然在一個卑賤的小丫頭片子手下做事,簡直就是妖界的恥辱,沒有人能命令妖尊陛下!”棠隱氣憤地道,眼睛都氣紅了。
“……”天仙,她覺得棠隱更想殺她了!好想先下手為強一爪子拍死他!
“別撓我的頭頂,再鬧我就拎著你的尾巴趕路!”棠隱脾氣不好地道,完全失去了愛護幼崽的母性光輝。
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剛才還將她當寶,現在就將她當根草。天仙憂傷地想起了她跟她媽媽相依為命的日子,她媽媽從來沒跟她提過爸爸的事,她以為是爸爸拋棄了媽媽。
隱藏氣息尾隨在人修身後從傳送陣中出來,棠隱出了圖書館一片茫然,神色陰鬱,人界在五千年中變化的太快,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不知該何去何從。
“你去找妖尊陛下了?”天仙在棠隱頭頂撓了一爪子。
“去。”棠隱悶悶地應了一聲,沒再被外物所吸引,由著暗樁留下的線索追去。
棠隱隱蔽在秘處,盯著那個一動不動蹲在馬路牙子上穿黑色風衣的男人。
陸燁手指夾著一根香菸放到鼻尖聞了聞,並未點燃,果斷地塞入兜裡,聚精會神地盯著一座有些平凡與普通的小院。
“裡面不過是普通的凡人,他若是想進去為什麼不進去?”棠隱皺著眉頭有些著急道,就衝在他可能是妖尊陛下的份上他都想要幫他一把。
天仙笑了笑,沒有回答。規矩就是規矩,在人界應該遵守人界的規則,就算取證也不能侵犯一個合法公民的隱私權,否則可能被看作非法證據予以排除。
陸燁神色一動,一身濃重的黑色幾乎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