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天仙下了結論,白墨一定是土豪,畢竟能在帝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市區內擁有這麼大的房子。
瞥了一眼浴池,天仙選擇了最不起眼的淋浴,卻沒找到洗髮膏與沐浴露,頓時了悟,白墨洗頭洗澡從來不用那兩樣東西,表情有些微妙。
草草用熱水衝了一下,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從來沒覺得如此舒服過,仿若沐浴在溫暖的春風中。
突然,天仙臉上安逸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面色怪異。
白墨讓她洗澡把身上的味道衝一下,還有那落荒而逃的動作,天仙以手扶額,天知道她身上哪來的堪比烈性春、藥的香味,聞到香味的人都想上她。
白墨,只教了她搬磚和拍磚的師父,他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天仙直接關了水,沒心思再繼續洗下去,得趕快解決她身上像□□一樣的香味,除了太劍子、血劍子、白墨外,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人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要是一個個都像太劍子和血劍子一樣神經病加禽獸,她找誰哭節操去。
天仙抹了把臉,想起腦中那掉節操的功法就咬牙切齒,究竟是哪個人才創造了那麼不要臉的功法。
少女青澀而赤、裸的身軀上水滴滑落,黑色的長髮服帖地黏在背上,白皙的臉上泛起微粉,額間七瓣桃花越發豔麗,宛若一條出水的美人魚。
眼角瞥到浴池邊掛在木架之上單薄且寬大的白色長袍和柔軟、乾燥的布巾,天仙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拿過布巾將頭髮和身上擦乾。
赤著腳從衛生間出來,開啟牆壁上的衣櫃,天仙越發確定這間屋子是白墨的,裡面大多數衣服都是白墨經常穿的那一身飄逸的白色唐裝,曾被她誤認為淘寶同款。
天仙默默地將衣櫃門闔上,將自己的髒衣服抱出來,準備練完那種掉節操的功後將就一下,
白墨背靠在揹他快速關上的門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手指極力剋制地緊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
形狀優美的唇角勾出一抹苦笑,以濃墨重彩勾勒出的漆黑星眸低頭往下看了一眼,下半身掩蓋在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