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男妖心頭得不到的白月光、硃砂痣。”天仙誠懇地道。
“她不符合條件。”清溟嗤笑道。
天仙皺了皺眉,火姬美人這樣的尤物竟然抵不過耄耋老人的六尾,妖界子民的審美堪憂。
清溟看著少年一臉不解皺眉苦思的樣子,好心地解釋道:“她擅魅惑之術,專雙修採補之道,與人歡好太多,周身氣息駁雜,味道太差,能參加妖尊陛下選妃大典的都是克己守身之妖。”
“……”天仙,有節操的妖都被死了五千年的妖尊陛下承包了。
等等,她好像抓住了什麼,清溟這神經病一樣的守身如玉,這不是成為死了五千多年的妖尊陛下候選嬪妃的基本條件嗎?她可不可以認為清溟如妖界腦殘粉一樣愛慕著妖尊陛下,誓要守寡到底呢?
她有些激動,若真是如此,她面對清溟再也不用擔心貞操與節操危機了。
“你捅了我就不能為妖尊陛下守身如玉,也就不能參加選妃大典了。”天仙一本正經地與清溟講道理。
“呵!”清溟笑容滿是嘲諷,鄙夷地道:“那些愚蠢的妖才會對成為妖尊陛下的嬪妃趨之若鶩,我對活物沒興趣,對那死了五千年的妖尊更沒興趣!”
“……”天仙要哭了,為什麼清溟他不是妖尊陛下的腦殘粉啊,不是說所有的妖都是妖尊陛下的腦殘粉嗎?
“你喜歡它是嗎?那它送給你。”清溟大手一揮,將手中血色的長劍塞到天仙手裡,溫柔地道。
天仙瞪著手中血色的長劍,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喜歡這把他用來殺人如麻剛才還在滴血的劍。
赤色的長劍仿若被鮮血浸染的顏色,張揚而豔麗,劍身厚重,以古樸的字型刻畫著一個崑崙古字:溟。長而無刃,劍柄之上雕刻著古老而繁複的花紋。
天仙眼皮跳了跳,好熟悉的劍。
清淵也送她了一把劍,跟這把劍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只是顏色和刻的字不一樣,花紋還有稍許區別。她該說不愧是兄弟嗎?都喜歡送人劍。
清淵的劍現在還躺在她旁邊的床頭櫃上,等等,清溟和清淵都是劍妖!
劍妖!兩個字在她腦中不斷地刷屏,他們到底送她的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天仙拖著血色長劍的雙手抖了抖。
“我從小就發誓要參加選妃大典,成為妖尊陛下的男人,你不能捅我!”天仙義正言辭、極有底氣地道。
“妖尊都死了好幾千年了,為他獻身的妖已經夠多了,不差你一個,我不介意現在就捅了你,讓你永遠失去資格,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清溟極為有佔有慾地宣告道,大手順著腰線摸進褲子裡。
又摸她屁股,天仙忍了又忍,那隻手竟然順著臀縫往下,菊花一緊,簡直不能忍!
天仙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用方才被塞到她手上的血色長劍往前一捅。
長劍穿過他的腹部,天仙感受到他的身體一僵過後在輕輕顫抖,旋身而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精緻的下顎微揚,滿臉冷漠,“你捅過那麼多人,也該你親自嚐嚐被捅的滋味了!”
清溟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身體卻在微微顫抖。
那張精緻俊秀的少年臉上不再有唯唯諾諾、委曲求全、刻意逢迎,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
清溟緩緩抬起頭來,金色面具下的嘴唇掛著飛揚的笑意,因為笑到不可遏制所以才身體顫抖,眸中猩紅一片,竟是瘋狂。
天仙暗道不好,不過她已經做了就不會後悔,捅了他一劍也值,寧可被殺也不可被辱。
少年眉目堅毅,唇邊同樣掛著笑意,卻很冷。
清溟緩緩抽出腹部的長劍,只見腹部沒有任何傷口,連衣裳都沒缺一個口子,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劍身,十分興奮地搖了搖頭,“我很高興你想捅我,但你用它可捅不了我,畢竟它就是我!”
“……”天仙,她隱隱明白的東西完全被親口證實了。
“該我捅你了!”豔紅的舌尖掃過血紅的嘴唇,清溟興奮地道,一步步向天仙逼近。
她完全不想玩這麼鬼畜的遊戲!天仙手指捏了捏,冷眼看著身前全身都處在興奮點上的男人。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了熟悉的靈魂抽離感,耳邊迴盪著清溟瘋狂而偏執的聲音,“小東西,你逃不了的!”
天仙喘息著從床上醒來,簡直太驚悚了,心好累!清溟他不僅是神經病還是變態好嗎?
等等,她懷裡抱著什麼東西,坐起來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