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越要防備,不能因為他們展現出的弱小而放鬆警惕。”
“看來你也選修了趙涵道長的課。”方城總結道。
天仙她有些不太理解這兩個警察的話,一般警察會這樣審訊犯罪嫌疑人嗎?她有些懷疑他們的身份。
天仙舔了舔乾澀的唇,將泛起的死皮舔下去,不卑不亢地道:“警察同志,我想知道你們審訊我是否擁有合法的身份,請向我出示你們的證件。”
方城與虞露出示他們的證件後,證件沒錯,天仙的目光緊緊凝在那兩份證件的姓名與警號處,暗自記下,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若有出去的一天,她必定會奉還。
“我的衣服被一個精神病扔了,這是她送的。”天仙手指撥弄了一下銀色的手銬,對方城問的第一個問題給予回答。
“你掙不開的,你手上這副手銬乃是器派打造的得意作品鎖靈環,越掙扎只會死得更快!”虞露看起來好心地建議道。
死得越快四個字卻讓天仙覺得她對面那兩人散發的森森惡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方城大手在桌上使勁一拍,“還沒有孽障能在我手下矇混過關的,你不會想嘗我的手段的!”
“……”天仙,她完全不知道要交代些什麼。
“你背上的劍哪來的?”方城審問道。
“一個精神病送的。”天仙頹廢地回道。
“裝劍的盒子呢?忘了說,你目前還多了一項罪名——襲警。”方城在此前已經觀察過那個裝劍的盒子,上面有一對寶石鑲嵌的翅膀,散發著奇異的氣息,他似乎在國安九委見過這樣的圖騰。
“另一個精神病送的。”天仙沉默了一下,如實道。
“頭,我覺得她把我們當神經病耍!”虞露停下筆毫不客氣地道。
天仙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索性閉上。
“你有什麼目的?”
“沒目的。”
“你帶著那把劍去地鐵站想做什麼?”
“沒想做什麼。”
“你背後的主使是誰?”
“沒有主使。”
“你想報復人類,報復社會?”
“沒有。”
……
天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反覆問相同的問題,精神上極為疲憊,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她答的話絕對不能有差錯,否則就是承認罪行了。
虞露從外邊端了兩份熱咖啡和巧克力蛋糕進來。
天仙吞了口口水,看著兩人在她面前慢條斯理地進食。
“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方城吃完後轉頭衝攝像頭方向吼道:“沒吃飽!”
立馬有兩個警察端了兩桶泡麵和兩盒盒飯。
“你要嗎?”方城例常地詢問一下。
“頭,我已經辟穀了。”虞露微笑著拒絕道。
“口腹之慾不能省。”方城搖了搖頭,動作不復方才的斯文,直接開吃。
她肚子餓,從進到這間審訊室時起便滴水未沾,更別說吃的。
天仙舔了舔有些脫水的嘴唇,低下頭,她必須得忍。
方城吃完後抹了把嘴,大手在桌子上猛地一拍,“老實交代,你到底想做些什麼?”
她的腦袋在長時間的疲勞審訊加飢渴下仿若一團漿糊,眼皮欲要合上,這句話又在耳邊炸響。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大腦猛地充血,天仙猛地站起身,破口質問道:“我是殺了你全家將其碎屍萬段,還是強|奸了你全家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
一時怒氣上湧,話出口根本沒有過腦子,向連珠炮一樣將胸中惡氣吐出方舒服些許。
天仙方才出口的話將她對面兩個人罵懵了,天仙自己也懵了,強|奸全傢什麼的完全做不到好嗎?
方城看著眼前說要殺他全家和強、奸他全家的小身板,眼中滿是審視與嫌棄。
“頭,有雌雄同體的妖。”虞露以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陳述道。
方城臉色變得難看。
“頭,她說她要先殺你全家,再強|奸你全家。”虞露再接再厲道,又補了一句,“她口味挺重,喜歡奸|屍。”
虞露認真負責地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方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黑到極點。
天仙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那麼彪悍的話是她說的嗎?
“我就慢慢跟你耗,希望你能難搞點,慢慢享受吧!”方城在桌上按了一個按鈕,招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