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以擺脫這個神經病了,“太陽要下山了,你該走了。”
天仙指了指天邊。
太劍子望了一眼橘紅色的天際,對天仙霸道地道:“你要記住,你是我的!”
天仙看著太劍子離去的飄逸身影,掀起嘴角,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夕陽西下,皎月東昇。
一夜過後,朝陽初升,晨光熹微。
天仙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天仙是嗎?”對面的人問道。
“是,請問你是?”天仙禮貌地詢問道。
“白墨,你的專屬導師,早上八點,體育館南面,操場北側。”白墨說完這句,掛了電話。
天仙捏著手機面無表情。
她提前了十分鐘到達指定地點,迎著晨風,看著晨跑的人,玄學系的課要到操場上嗎?覺得有些不靠譜。
八點整時,天仙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身影,她一時以為是太劍子,仔細一看,卻是一個如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俊雅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
“天仙。”白墨的聲線很乾淨,若泉水般好聽。
“是。”天仙應道。
“白墨。”白墨強調道。
“老師好。”天仙禮貌地問候道。
“你可以喚我師父。”白墨一雙劍眉靈力,眸中卻漾著溫柔的笑意。
“……”天仙,總覺得畫風不太對了,配著他這身裝束。
“我可以稱呼您為白老師嗎?”天仙乾巴巴地問道。
白墨沉吟了一下,眸中笑意更甚,“也行,左右是個稱呼,你愛怎麼稱呼都行,反正你是我白墨的弟子。”
“白老師。”天仙喚了一聲。
“你都會些什麼?”白墨問道
“搬磚、挖礦。”天仙思索後,方給出這樣一箇中肯的答案,她已經搬了十年的磚,挖了十年的礦,這兩門技術再熟悉不過。
白墨的目光凝在天仙的身上,神色有些凝重,卻不發一語。
天仙被這樣的目光打量的有些發怵,眼神略有些戒備。
白墨笑了,收回略帶些侵略性的目光,就連他都沒看清她身上隱藏的秘密,只是……
“那你就繼續去搬磚好了。”白墨扔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天仙愣住了。
“跟我來。”白墨微微側頭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他們眼前的是一片工地,正在打地基的工地,鋼筋、混泥土、三腳架……
“這是學校新修的能容納萬人的圖書館。”白墨指著眼前的工地道。
一陣秋風吹過,染了黃意的葉子紛紛落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