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你。”無屠急於擺脫朱陳胡夏的親密接觸。
“好吧!”朱陳胡夏不情願地鬆了手。
“你們可以走了!”彭坤下逐客令道。
“彭坤,不要讓你的學生去雍和宮拆老衲的臺,當初上面非要老衲拿到新東方廚師八級畢業證,老衲拿了,成功加入國安九委,可是有一句話叫人艱不拆!”無屠嘆著氣道。
從彭坤辦公室出來,朱陳胡夏拽著無屠的胳膊,黏黏糊糊地不願放開。
“無屠大師。”天仙偶然撞見,抿了抿唇,輕輕喚了一聲。
“阿彌陀佛,施主……”無屠轉過身來雙手合十,話才說到一半,猛然住了口。
“真是世風日下!”天仙搖了搖頭,眼光掃過貼在無屠懷裡的朱陳胡夏,淡淡地開口道,徑直越過兩人。
無屠神色立變,臉色漲紅,立即道:“施主,且慢,老衲可以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修改完了
☆、第8章找劍鞘
天仙從家帶來的大口袋中翻出勞保服穿上,扣上大大的帽子,顯得臉更小,一副民工打扮。
她的五官不算出彩,只是面板極白,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堅韌,當不笑時盯著人看,怪為滲人的。
“天仙,這麼早,你去哪?”朱陳胡夏在床上打著哈欠問道。
“去工地搬磚賺錢。”天仙回道,抬起頭盯著上鋪的人,認真道:“你還沒還我錢。”
“哦,那我和你一起去搬磚好了。”朱陳胡夏利索地從上床爬了下來。
範周胡尚突然直挺挺地從床上坐起,中國人有句古話叫禮尚往來,自己不止收了天仙的禮物沒還禮外,還欠了她的錢。
天仙拿著從火車站出來時,旅行社大媽硬塞到手裡的宣傳廣告地圖,面無表情地研究了許久,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又光鮮亮麗。
出於環境保護的考慮,帝都不準開礦,天仙只剩下去工地搬磚一個選擇。
繁華的帝都,從高層寫字樓上掉下來一塊磚,砸到的人是本科生或者研究生以上學歷的可能性是80%,農民工的機率極少,在這樣一個擁擠、寸土寸金的地方,皆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
天仙帶著身後兩人走了許久,繞過商業圈,找到一片正在施工的片區。
本來人家都被施工隊承包,臨時進人很不容易,而且還是小時工。
天仙沉默了一瞬後,只是道:“我先幹一上午,你再決定要不要留下我。”
工頭無所謂地應了,反正有人白乾。
中午時,曹工頭叼著根菸走了過來,心情愉悅地道:“你們可以留下,去吃飯吧!”
朱陳胡夏聽到最後幾個字,瞬間眼睛發亮地盯著曹工頭。
本沒有打算留下這三個人,但是他們一上午乾的活簡直能頂的上別人好幾天乾的活,曹工頭偶然被這樣一個萌妹子以這般眼光看著,頓時有些不適。
“小夥子,這是你女朋友?”曹工頭拿出一支紙菸遞給天仙。
天仙愣了一下,瞥了一眼一臉處在有吃的盪漾中的朱陳胡夏,緊抿的唇吐出兩個字,“不是。”
在天仙拒絕曹工頭的煙之前,朱陳胡夏先一步接過那支紙菸,捏在手裡。
“謝謝。”天仙只好說道。
在去工棚吃飯的路上,朱陳胡夏將手裡的那隻紙菸揉吧揉吧飛快地送進了嘴裡。
“味道有點奇怪。”朱陳胡夏砸吧砸吧嘴道。
“……”天仙。
範周胡尚端著自己的那份盒飯,皺著眉頭,用生硬的話不滿地道:“怎麼沒有毛血旺!”
“算了,給你吃吧!”範周胡尚將手裡的盒飯塞到朱陳胡夏手上,“太曬了,我去那邊剛修的地下室涼快會,開工了叫我。”
“好。”朱陳胡夏歡快地應道,迅速地消滅了第二份盒飯。
“天仙,我還能去領幾分盒飯嗎?”朱陳胡夏滿眼殷切地道,眼中閃爍著可憐兮兮的淚光。
這樣一個蛇精病,若是在大庭廣眾下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可不好,天仙揉了揉額角,為了免學費,壓抑下湧起的煩躁:“我陪你去問問。”
朱陳胡夏以賣萌的功力又多領了兩盒盒飯,下午的工作又賣力了幾分,一直洋溢著仿若戀愛了幸福泡泡氣息。
黃昏,曹工頭結工錢時,朱陳胡夏和範周胡尚一股腦地塞給了天仙。
“多了。”天仙皺了皺眉頭,又補充道:“你們若是還我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