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殺機。
等到信陽將養好了身體,兩人在將軍府裡對飲,看到信陽抱著酒罈不要命的往嘴裡灌,斛律武都奪下了他的酒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吼道:“男子漢大丈夫,出了這種事,你不想著怎麼救弟妹出來,卻躲在窩裡把自己灌成這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高緯是個什麼貨色,你當初就應該知道,你把弟妹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不出事!你給我振作起來,我們還擁有整個幽州和六鎮的數萬大軍,我們去將弟妹奪回來!”
信陽突然猛烈的嘔吐起來,嘴裡都吐出了血絲,斛律武都大感不妙,這次的打擊,已經給了他沉重的傷痛,要是出了岔子,可能他就再也爬不起來了。他急忙把信陽扶回了床上,吩咐下人趕快去尋大夫,他自己在信陽的床前焦急的走來走去,這種無助的等待,讓他心裡非常難受。
信陽緩了一口氣,對說道:“兄長放心,死不了,只是心傷罷了。以前總是顧慮大哥對這個帝國的感情,一直不願意與高緯正面衝突,如今既然與高緯有了奪妻之恨,小弟對他也心灰意冷了。不將小憐救出來,我枉為男人!”
斛律武都嘆氣道:“兄弟,小憐出了這樣的事,為兄知道你心裡非常難受,那丫頭我也很喜歡,想到她現在落在高緯的手中,為兄就恨不得生生撕了高緯。可是,以我們如今的力量,想要南下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