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當娘了,為什麼我的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陽哥哥你厚此薄彼,哼。”
信陽只有無奈的苦笑,對於小丫頭的無端指責,他真沒法開口去解釋,老天才知道為什麼和含玉春宵一度,就有了孩子,和小憐成親這麼久了,卻沒有一點動靜。
將小憐橫抱著站了起來,朝著帳幕後面走去,邊走邊開口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想要孩子,我們這就去造,就不信老天爺不給。”
小憐鬧了個大紅臉,把腦袋埋進信陽的臂彎,羞澀的說道:“不要,外面有人呢。”
信陽笑道:“不怕,他們會躲遠的,哈哈,今夜我們就生個孩子出來。讓你再羨慕含玉去!”
此刻的餘杭,一座小院子裡,一位梳著婦人髮髻的紅衣女子正抱著一個嬰兒在餵奶,看著孩子搖著□□不鬆口的模樣,少婦撲哧一笑,輕輕的點了點孩子的額頭,“你呀,和你爹爹一模一樣,都是這麼的貪婪。”說道這裡,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夫君有沒有收到我去的信,他知不知道我們的孩兒已經都這麼大了啊。狠心的傢伙,回去這麼久了,也沒有來封信問候一聲,妾身在這裡可是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啊。”
見孩子吃飽了,她放下衣襟,抱著孩子在院子裡不停的走動,嘴裡唱著不知名的調子哄著孩子入睡。等到孩子入睡了,她輕輕的將他放回搖籃裡,溺愛的看了這小傢伙一眼,剛剛站起來,院子裡就有丫鬟大聲的呼喚:“小姐,小姐,姑爺從北邊來信了!姑爺派快馬送來的信呢。”
聽到信陽從北邊來信,含玉高興得抹著眼淚,老天不負,自己的信他終於還是收到了。不知道他又會對自己說些什麼呢。
走出房門,示意丫鬟小聲點,別吵醒了孩子。接過丫鬟手中的信,來到桌邊,開啟了信陽送來的信:
含玉如晤:
收到卿之來信,吾甚為欣喜,亦深感慚愧,分別這麼久,吾竟未去書信予卿關切,卻是吾的不該。今知卿安好,吾心甚安。
未想一夜荒唐,卻已留下苗裔,得知孩兒出世,吾欣喜若狂。今有子,吾可告慰故去之爹孃矣。卿乃吾劉家大功臣,吾代劉氏列祖列宗,感謝卿之生養功勞。吾征戰十餘載,殺敵千萬,滿手血腥,今蒙蒼天不棄,賜吾與麟兒,吾心甚慰。
北國如今局勢迷離,混亂不堪,吾亦不能確信自身安全。一著不慎,萬劫不復。有心接汝母子北往,卻恐不能護之周全。望卿安居餘杭,代吾養育孩兒。昔吾曾應泰山,將助其復我大漢河山,未料時局大變,泰山捨身成仁,獨留吾扼腕嘆息。此子乃劉蕭兩家之結晶,取蕭足矣。待吾功成身退,定帶小憐一同南歸,從此常伴卿之左右,永生不離。
信陽親筆
甜蜜的看完了信,含玉放下信,託著下巴呆呆的思念著信陽。薄情的傢伙,都不知道抽空來看看我們娘倆。也不知道他在北邊過得好不好,那裡那麼危險,他身負大仇,千斤重擔他一個人扛在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夫君,你放心的去完成你的目標吧,妾身一定好好的將我們的孩兒撫養,等著與你團聚。
一聲嘹亮的啼哭,打斷的含玉的思念。含玉站了起來,走到搖籃邊,慢慢的搖著搖籃,哄著孩子安睡,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甜蜜,有這個小傢伙,就感覺夫君就在身邊。
蕭老夫人進了院門,看著女兒哄著孩子,臉上露出的甜蜜笑容,嘆了口氣,自己這女兒就是太倔,認定了那個男人,誰也沒法勸回來。未婚先孕,讓她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和唾罵。如今她獨自一個人帶著孩子,撫養著他,真是苦了她了。想到這裡,她不禁在心裡埋怨起了那個丟下自己女兒母子,回去北方廝殺的傢伙來。
☆、國柱坍塌
段韶死後,北齊朝廷就變成了斛律光一人獨大,他終究是武將出身,行為難免有些放縱,這一切都被小心眼的高緯看在了眼裡,由於尚要倚重他,隱而不發而已。穆提婆也極力的巴結斛律光,他派人去向斛律光提親,想將自己養在外面的私生女嫁給斛律光的小兒子,遭到了斛律光的呵斥,按照大將軍的意思,我斛律光的兒子乃猛虎也,焉能用閹人的沒名堂的雜種來羞辱。
聽到手下人的回報,穆提婆又羞又怒。既然巴結不成,那就想辦法整死他不就得了,看他能傲到什麼時候。此時的斛律光尚且不知,自己已經深深的得罪了穆提婆這條毒蛇。穆提婆暗暗的串連朝廷內不滿斛律光的大臣,蒐集捏造他的罪證,等待給予斛律光致命一擊。
斛律光終究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多年的為將生涯,早就讓他對危險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