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自由,老爺是不會反對的,小姐又那麼疼你,斷然不會委屈你的,看到你能找著一個如意郎君,小姐都會為你高興的。”
小憐嘆了口氣:“是啊,能夠伺候這樣一位美麗善良的小姐,是我們姐妹倆的福分,小姐人好,心底也好,只是可惜要嫁到皇宮,聽說那裡面就不是一個好地方,委屈小姐了。”
說到這個,兩人都沒了說話的心思,心裡都有些失落,房裡只剩下信陽的呼嚕聲不斷迴盪。
一覺睡到傍晚,信陽才從酒醉的睡夢中醒來,看看天色不早,慚愧的對著斛律家的老管家笑了笑,準備告辭。老管家笑著說:“將軍不必客氣,大公子已經吩咐了,讓將軍今晚就留在府上吧,他還要與將軍徹夜長談呢。”
信陽笑道:“兄長的好意,小弟心領了,我要是不回去,家裡還不知道多少人會擔心呢,就麻煩管家替我謝謝大哥的美意了,代我告訴他,改日再來拜訪。”說完就告辭離去。
走到半路,信陽才想起來自己把小憐忘在了斛律府。苦笑了一下,一個人生活慣了,突然之間身邊多了一個人,自己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想了想,還是就讓她留在那裡吧,她現在還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想必斛律府會安頓好她的。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把酒意從腦袋裡驅趕出來。信馬由韁的朝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操勞了一天,三個人都累壞了,吃過晚飯,婉兒帶著她們倆在院子裡乘涼看月亮,小憐望著這熟悉的景緻,不由得鼻頭有些酸。在這裡呆了這麼久,終究還是要離開了啊,看慣了這裡的景緻,和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已經有了感情,更不要說待自己如親妹妹的小姐,還有小惜,心裡是多麼的割捨不下。
看到小憐愁眉不展,婉兒問到:“小丫頭,又怎麼啦,找到你陽哥哥了,不是該高興的嘛,等到爹爹回來了,我就去跟爹爹說,讓他把你的奴籍解除掉,把你還給他。”
小憐說道:“小姐,我不是擔心的這個,陽哥哥來了,我就要和你們分開了,小憐捨不得你們。”說完哇的一聲撲進了婉兒的懷裡哭了起來。
婉兒連忙安慰道:“傻丫頭,你等了你陽哥哥那麼多年,如今他來接你了,你該高興才是啊。放心,以後這座府邸會永遠的為你敞開的,什麼時候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我們,反正都在京城裡,能有多遠啊,說不定我和小惜也會抽空去你們家找你呢。”
小憐破涕為笑,問道:“真的麼,我們還能跟以前一樣麼?”
婉兒笑道:“怎麼不能,咱們可是好姐妹呢,以後一起玩的時間還多著呢,你說是不是啊小惜。”
小惜在一旁笑道:“是啊,小憐姐,以後我還要來你們家白吃白喝呢,到時候你可不許把我趕出去哈。”
小憐拍了小惜一把,笑罵道:“死丫頭,到時候撐死你。”三個人嘻嘻哈哈的鬧作一團。
第二天,小憐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斛律府,來到了信陽這裡。信陽正在吃早飯,看見老管家笑呵呵的陪著小憐進來,笑著說道:“小丫頭,吃過早飯沒,來跟陽哥哥一起吃吧,昨天陽哥哥喝多了,竟然把你忘在斛律府裡了,真是該死。”
小憐三兩步跨到了信陽的對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撐著腦袋,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信陽。信陽疑惑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是不是粥沾到臉上了?”
小憐搖了搖頭,信陽又問道:“那你盯著我看什麼?”
小憐道:“就看你啊,看你吃飯。”
聽到這麼直截了當的回答,信陽呆了一下,被這話給雷到了,三兩口刨完了粥,把碗往旁邊一扔,也趴到桌子上,和小憐大眼瞪小眼。
瞪了半天,還是小憐先敗下陣來,鬱悶道:“陽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啊。”
信陽笑道:“為什麼不能這樣?”
小憐道:“我是小丫頭,這樣做沒關係,你是大將軍哦,怎麼能學我呢。”
信陽道:“大將軍那是做給別人看的,在你面前,我還是那個陽哥哥。”
小憐道:“可是這樣你就沒了大將軍的威嚴了啊,像個小孩子一樣。”
信陽道:“沒關係,你是我媳婦嘛,我就在你面前小孩子一回嘍。”
小憐哼了一聲:“誰說我是你媳婦了,我還沒嫁給你呢。”
信陽誇張道:“不是吧,難道你想反悔啊。不過想反悔也晚了,從你小的時候就已經是我媳婦了,也不知道是誰當初沒羞沒臊的往我家裡跑,跟在我的身後吵著要做我媳婦的。”
小憐嬌嗔道:“好哇,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