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剛好和含玉相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要是他們能喜結連理,那該多好。
信陽匆匆的換好了衣衫,頭髮都來不及整理,匆忙的用根帶子扎著,出門迎接老夫人。遠遠的對著蕭老夫人恭手一揖,道:“恭迎老夫人,請屋裡坐。”
蕭老夫人回了一禮,道:“將軍不必多禮。”
待兩人坐定,蕭老夫人揮退了身邊的丫鬟,對信陽道:“老身前來,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將軍答應。”
信陽道:“老夫人但說無妨,信陽一定盡力去辦。”
“那老身就不和將軍客氣了,將軍在寒舍也住了這麼久了,覺得含玉這丫頭怎麼樣?”
信陽道:“蕭小姐溫柔嫻淑,知書達理,是難得的鐘靈毓秀的好女子。更難得才貌俱佳,是不可多得的佳人。”信陽如實的向老夫人說出了自己對含玉的觀感。
老夫人笑道:“將軍謬讚了,我家含玉可當不起將軍這樣的誇讚。既然將軍對我們家含玉如此看待,含玉那丫頭我也看得出來,她是喜歡將軍的,不如老身就將小女託付給將軍,如何?”
信陽心裡一驚,來的這麼突然,他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拒絕,含玉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要是答應,自己又如何對得起遠在鄴城等候自己歸家的小憐。一時左右為難。喃喃道:“信陽只是一個敗軍之將,如何配得上老夫人的這顆美麗的明珠。”
老夫人道:“將軍不必自謙,縱觀整個南國,能像將軍這樣的好男兒已經不多,把含玉託付給將軍,老身非常滿意,也非常放心,還望將軍答應。”
信陽擺擺手道:“老夫人厚讚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請恕在下難以答應。”
老夫人疑惑道;“莫非我家含玉入不了將軍法眼?”
信陽搖頭道:“老夫人誤會了,能娶得如此賢良淑德,兼有洛神之姿的大家閨秀。這得幾輩子才能修來如此福氣。只怕信陽福薄,配不上含玉姑娘。”
老夫人笑道:“將軍切莫太過自謙,老身誠心相托,還望將軍慎重考慮,老身靜候將軍佳音。”說完起身告辭。
信陽恭敬的把蕭老夫人送出了院門,待老夫人遠去,他回到房內,沉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一會兒是含玉的溫柔恬靜,一會兒是小憐的活潑可愛。沉思良久,他喟然長嘆,也許,是該回去了,自己答應蕭思溫的事情既然已經完成,徒留在此,已經沒有意義。趁著現在牽扯不深,早早斬斷也好,他不願意帶給那個美麗的女孩兒哪怕一點點傷害。
蕭老夫人回到正房,命人把含玉喚了來,老夫人拉著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說道:“玉兒,為娘早上已經跟劉將軍說了,要將你許配給他,你意下如何。”
含玉羞紅了臉,羞嗒嗒的答道:“娘,哪有您這樣的,您就那麼想把我嫁出去啊。”雖然嘴上這麼說,臉上的羞澀早已將她出賣。
老夫人笑道;“鬼丫頭,你以為娘看不出你的心思啊。劉將軍是大英雄,又是一個信義之人,將你許配給他,也不算辱沒。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嫁啊,呵呵。”
含玉聲如細蚊道:“娘啊,那他怎麼說啊?”
老夫人笑道:“看看,我蕭家的這個女兒果然養不熟了,這麼迫切的想嫁了啊。”
含玉撒嬌的搖著蕭老夫人的手臂,含羞嬌嗔道:“娘,您就別取笑人家了。”
老夫人笑道:“好好好,不取笑你了。娘讓他慎重考慮,估計啊,他會答應的。可能被喜悅衝傻頭腦了,為娘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抗拒得了我家含玉的絕色。”
含玉平靜了下來,嘆了口氣:“娘啊,既然他沒有明確答覆,那就只能說他是怕傷了女兒罷了。他的心裡,從來都只裝著那個北國的女人,看來女兒確實比不上那個女人啊。不過,女兒終究還是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那麼一點小小的印記,這已經足夠了,安敢奢求其它。”說完兩行清淚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蕭老夫人急忙摟著她安慰道:“玉兒,你怎麼不早說啊,既然他已經心有所屬,你為何還要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啊。我可憐的女兒啊,你這又是何苦呢。”
含玉答道:“娘啊,孩兒控制不住啊,明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可是孩兒還是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了他。女兒從小就想嫁一位大英雄,能夠率領甲兵千萬,飲馬黃河,驅除胡虜,護佑我漢人河山。放眼天下,自漢人渡江南下,依託長江,一個個的整天醉生夢死,南國已經找不到這樣的英傑了。他不一樣,雖然生在北國,但是他是我漢人苗裔,而且只要他願意,他一定能完成這樣的大業。面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