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縫縫補補,生火做飯的活計吧。”
軍士讚了一聲少將軍仁義,就召集人手開始安排這些女人去了。又一個軍士上前向斛律武都稟告道:“少將軍,隔壁發現了一個大營,裡面全是孩子,如何處置,請少將軍示下。”
斛律武都又跟著那軍士來到了營帳,看著裡面的孩子,斛律光大感頭疼,如何安頓這些小孩兒確實是一個難題。身邊的一個軍士悄悄的對他說道:“少將軍,這些小孩兒恐怕是被人販子關在一起的,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少將軍何不給他們一條出路,卑職聽說府上還缺幾個伺候的下人,何不。。。”說完就嘿嘿的笑了起來。
斛律武都點了點頭,對軍士吩咐道:“都是些可憐的孩子,不要虐待他們,給他們找個好人家吧。”說完就退了出去。軍士應了聲喏,對周圍計程車兵吩咐道:“你們幾個,挑幾個長得好看的女娃送到少將軍府上,其餘的給營內的其他將校每人送幾個去,到時候保證大家升官發財!”兵士們聽到這話,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小憐和幾個長得不錯的小女孩兒被挑了出來,被送到了城內一座大院裡面安置了下來,聽到管事的議論,她們將被送到大將軍府上去伺候。本來以為自家的大軍能將自己救出苦海,沒想到還是逃不掉為奴為婢的命運。身邊的女孩兒們一臉悲哀,只有小憐沉默無語,這已經比落入那人販子手裡好了很多,逃脫了顛沛流離的命運,避免了生死未卜的下場。只是沒有等到陽哥哥到來,她心底依然很失落。
撤退的周軍在半路上碰見了趕來支援的友軍,看到自家軍旗高高的飛揚,全軍上下一片歡騰,只有韋孝寬難過的長嘆了一聲,要不是自己輕敵,輕易就和斛律光對壘,以至於敗得太快。如果等到兩股大軍合流,面對斛律光和六鎮鐵騎,十萬大軍定能保住平陽城不失,這攻城拔地的功勞,就這樣從自己的手裡丟失,他的心裡別提多後悔了。
兩軍匯合後,韋孝寬對領兵前來的尉遲迥問道:“尉遲將軍,陛下派您前來,是打是撤,可有決策?”
尉遲迥答道:“陛下派某前來支援韋將軍,是戰是退還請韋將軍定奪。韋將軍這是怎麼了?不會這麼快就敗了吧?
尉遲迥這一問,問到了韋孝寬的傷心之處,韋孝寬雖然不願意承認,還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尉遲迥安慰道;”韋將軍不必難過,敗在斛律明月手裡不丟人。不怕將軍笑話,某在他手裡也吃過不少敗仗,要不是先帝和陛下胸懷寬廣,某這腦袋早就搬家了,所以將軍大可不必介懷。
韋孝寬道:“將軍就不要寬慰韋某了,既然你我如今手握十萬人馬,那我們就去找斛律光再打一仗,上一仗稀裡糊塗的輸掉了,韋某心有不甘啊。”
尉遲迥嘿嘿笑道:“某也是這意思,好久沒和斛律明月較量過了,某也不信他真的就不可戰勝,你我就再去捋捋這頭猛虎的虎鬚如何?”
韋孝寬哈哈大笑,“痛快,我們就再去和他狠狠的幹上一仗,看看六鎮鐵騎是不是真的就是老虎變的。就算是老虎變的,某也要掰掉它的牙來!”
兩人點齊人馬,朝著平陽城殺了回去。尉遲迥麾下的全是河西精銳,在和齊國多年的爭奪戰中,宇文泰就是靠著他們,和高歡打了數十年而不落下風。也只有他們,才有和六鎮鮮卑騎兵一戰之力,因此尉遲迥和韋孝寬才有和斛律光再次交手的底氣。
見到周軍去而復返,齊軍上下充滿了對周軍的輕蔑,打了敗仗還敢前來挑釁,簡直是找死。斛律光看到他們當中很大一部分人盔甲下面穿著的紅袍,知道這已經不是韋孝寬的那支敗軍,看來周軍的援軍趕來了,而且還是精銳的河西軍。
他笑呵呵的對諸將道:“我們的老對手來了,看來又有惡戰打了。”
帳下眾人也看清了敵軍的裝束,也清楚來的是河西軍,一個個的笑罵開來,“韋孝寬手下的熊兵殺著也太不過癮了,還是河西軍殺起來比較痛快!”“此次定要讓河西軍埋骨於此,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將尉遲迥和韋孝寬都綁了送回京城給大夥兒請賞!”
看著帳下諸將熱情高漲,斛律光沒有出聲阻止,讓他們都興奮起來,對交戰好處不淺。斛律光下令道:“諸位,都回營整軍備戰吧,讓敵人好好的領教一下我們六鎮彎刀的厲害,定要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諸將大聲應喏,一個個滿臉興奮,鬥志昂揚。
等到帳下諸將散去,斛律光將斛律武都招了過來,吩咐道:“武都,你先回京吧。”
斛律武都大驚道:“父親,開戰在即,孩兒怎能此刻離開?”
斛律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