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沸騰了起來。
隨著前排奴兵的不斷陣亡,騎兵的不斷破陣深入,信陽的長矛也終於捅了出去,那個衝的最靠前的騎兵一下子就從馬背上栽了下來,被後面的戰馬狠狠的踏在上面,連嚎叫都沒來得及,就迅速的沉寂了下去。
信陽的長矛又刺了出去,穩穩的遞在了另一個騎兵的馬腿之間,用力一蕩,戰馬一聲慘嘶,朝前撲倒在地,馬背上的騎兵狠狠的栽了下來,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後面補上的奴兵在身上捅了好幾個窟窿。
一連對付了好幾個這樣的騎兵,周圍的奴兵也有樣學樣,抱成一個個的小團,給周軍的騎兵不斷的製造麻煩。
伴隨著敵人的步兵跟在騎兵的身後衝了上來,鋒線上出現了來回拉鋸爭奪。信陽已經站到了鋒線的最前沿,那些妄圖從他這裡突破的騎兵都遭了秧,信陽跟前的屍體已經堆了一大堆,後面衝上來的敵人,對這個兇狠的奴兵也有了畏懼,下意識的開始避開他。
牛久也發現了這裡的動靜,看到信陽面前成堆的敵軍屍體,開始讓自己隊裡的所有人有樣學樣,這一小塊陣地漸漸的穩固了下來,面對著周軍拍浪般的攻擊,穩如磐石。信陽身邊的周軍屍體越來越多,他身上的淋淋鮮血加上那幅殺神般的猙獰面孔,嚇得周圍的敵人一時竟然不敢上前。
信陽也適應了這種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