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實太過壓抑了。今日,她更是百感交集!她像個孩子一樣,將頭窩在慕容啟的懷裡,不管不顧的放聲哭了起來。
慕容啟一邊愛撫的摩挲著她的後背,一邊嘴角含笑的安慰著她。
……
山坡上,當慕容啟和雲清過了橋之後,本來已經倒地的人又重新站了起來。他們三三兩兩的收拾著散落的衣物兵器等,默默的打掃著戰場。
“這個女子是什麼人,殿下為了得到她,居然出此下策?”一個人問道。
旁邊的人瞪了他一眼,甕甕的說道:“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不該問的,別問!”
一群人悄無聲息的收拾著,不多時,山道上便恢復了寂靜,路上乾淨無比,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
雲清哭夠了,便只剩下了抽泣。她伏在慕容啟的膝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走吧。”她的鼻音很重,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氛當中。
慕容啟笑笑,任由她扶著,二人藉著月光,朝著山下走去。
“你怎麼樣?會不會有事?”雲清抬起頭看著身邊的慕容啟,紅腫的眼裡滿是關切。
慕容啟心中一暖,扯起嘴角,笑道:“為夫不會有事的,魚兒,不要太過擔心,我不會讓你當寡婦的。”
雲清苦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走著走著,山道一側,居然出現了一座木屋。
雲清頓時心中大喜,她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叭叭”的拍打著門板。還好,不多時,屋內就出現了響動,緊接著,一抹昏黃的燭光映了出來。
“吱”的一聲,柴門輕啟,一個上了歲數的老漢披著棉襖趿著草鞋走了出來。
“大叔,”雲清說道:“我與夫君路遇強匪,剛剛逃離,夫君受傷,深夜無法歸家,還望大叔能暫時收留一下。相救之恩,日後定當厚報。”慕容啟聽她喚自己“夫君”,頓時心中大喜。
老漢本是樸實之人,一聽是逃路之人,忙閃開身,將二人讓進了屋裡。
一個老婆子聞言忙從裡面趕了出來,給二人燒開水找吃食。
也巧了,老漢前些日子進山砍柴,被野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