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亂了,好像被打敗了一樣。她恨恨地拿出一把刀塞到旁邊的女人手裡。
“夏荷 ,你給我殺了他,只要你聽我話,我就讓我媽媽把你扶上妾室的位子。”
衛飛衣看到那個女人眼晴亮了。
這麼多年來他的一切都不能讓她快樂,而這個女孩子虛無飄渺的一句話,卻能讓她歡喜成這個樣子。
她拿著刀向他靠近過來。
甚至沒有理會食人魚的襲擊。
然後惡狠狠的,幾乎是迫不急待的那種兇狠,向他舉起了刀子。
衛飛衣忽然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深深也知道他當然沒有死,不然他不會坐在她面前給她講這個令人作嘔的故事,這要是個故事該有多好。
“那麼……她有沒有如願以償,成為主人的妾室?”
“有。”
深深吃了一驚,這是她以前沒有聽過的一部分:“主人真的會娶她?”
“他讓她穿了粉紅色的裙子,吃了一生中最盼望的茭白,那茭白上面有劇毒的藥,雖然如此……她也還是吃得很高興……”
深深微微打了個寒顫。
突然想起玲瓏挨的那一頓痛打,恐怕不僅僅是因為粉紅色的裙子,還有另外一些不可告人的隱秘,她迫不及待的姿態實在和那個女人太像了。
“我千里逃亡,躲避那些人的重重追殺,終於有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現自己的頭髮變成了白色……”衛飛衣頓了一頓說,“也許這是一件好事,可以提醒我不再相信任何一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深深心裡一痛,衛飛衣卻轉過了頭,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她的眼晴:“但還是有一個人不一樣,雖然她嘲笑我,但她還是會為我心痛流眼淚,我一直在找她,等著她,哪怕把我自己的性命交給她也沒關係,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是誰?
到底是誰?
深深被他逼視著,沒有地方可以逃避。
他深黑色的眼晴裡光芒閃耀的時候,像是可以把人的面板和心臟全部灼傷。
深深把頭埋進了溼而柔軟的地面裡,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是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人傻一點有多麼好,為什麼要這麼的明白?
“深深……”他想讓她面對他,然而她執意不肯。
她為了等待他而付出了太慘重的代價,可是真的有一天能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她卻沒有勇氣告訴他。
不管他怎麼樣復地強調在等她在找她,他們彼此都知道,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