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還有就是當年,你出國了,戎哥他把自己關在家,一氣之下剃了個光頭。我看著難受,就在有次酒後,說了幾句混賬話。”
“你說我了?”
“嗯……”sky偷摸看沈非煙,小聲說,“我就說,‘走的那麼快,肯定一早和餘想約好的……’”
沈非煙靠向椅背,好像這時才聽出了興趣。
sky只有硬著頭皮繼續,這話好聽難聽,一次把問題都攤開,總好過後面出更大的問題,他磕巴著,“……可,可誰知道這話傳來傳去,就變成你以前劈腿過戎哥了。”
沈非煙可算死個明白,看著他,覺得這事倒可能是真的,江戎不至於自己偽造一頂綠帽子給自己戴。
男人都怕那個。
她說,“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轉開目光,懶得計較了。
“啊?”sky非常意外她的反應,“你不生氣?”
“陳年舊事,過去就是過去了,我生氣有什麼用,你既然這麼說了,一定已經準備去亡羊補牢了。”
sky頓時心生佩服,她想的快,下面幾步都想好了。
他說,“戎哥說,要不你還是去咱們家的餐館吧,那事情都是我沒安排好,這次你去一定安排的好好的。”
沈非煙站了起來,往門口走,“不用了,就這麼點事,說完了吧?”
sky看著門,說完了,就得走人。
沒說完……那還可以說什麼
他站在門口,“姐,江戎哥當時氣的頭髮都剃了,他那樣的人,我也是為心疼他。真的沒有想詆譭你,這事情我都辦好,這次你回來,我也沒想這事能給你找麻煩。”
“我知道我知道。”沈非煙扶著門,等他出去。
sky挪了一小步,又說,“那你還怪我嗎?”不怪就可以去餐廳了。
沈非煙說,“我和你……我怪你幹什麼,沒什麼關係的人。”
sky說,“那就去餐廳吧,姐,我求你。”
沈非煙看著他笑,然後忽然說,“小寶,你知道江戎為什麼當時剃光了頭髮嗎?”
周小寶心中警鈴大作,小意地說,“生……生氣。”
“是想——從頭開始!”她把sky送出去,“我走了,他想重新開始而已。這遲到六年的信,我收到了。我也一樣,大家早就各自開始了。”
門關上
sky站在門口呆若木雞。
這下……可真的闖禍了。
——
弄走了sky,沈非煙也不生氣,她心裡裝著自己的事情,她的工作。東邊不亮西邊亮,東家不打打西家。
雖然不相信江戎能找到所有搞餐飲的,但他鬧了這樣一場,劉思睿話說的清楚,她恐怕也不能隨便去麻煩別人了。免得再被炒魷魚,她也挺沒面子。
心裡一來二去,就又想了幾個點子。
晚間,她給她以前工作的雜誌社,發了封郵件。
第二天,她約了劉思睿見面,約的一家大商場下面的星巴克。
“再找你幫個忙,不是想去你家餐館。”她說的坦白。
劉思睿很乾脆,“你說。”
“你也知道之前我雜誌用的照片,都是餘想拍的,現在我回來,因為考慮沒人拍照,另外,我當時想的太過簡單,就把那邊的工作給辭了,我昨晚和我之前的經理聯絡,說想繼續在這邊還搞那樣的專欄,她有點興趣……你能幫我拍照嗎?”
“這個當然可以,一句話的事,什麼時候開始。”
沈非煙手扶著咖啡杯,手指划著邊,“嗯,就是有點技術性的難題。”她語氣有點猶豫,神色也略遲疑。
那表情有意思,好像還帶著單純的不好意思。劉思睿就笑起來,“你是不是又給人家沒說實話?”
沈非煙捂著嘴笑道,“我告訴她,又學了新菜。”
劉思睿悶聲笑起來。
沈非煙說,“她信了,很高興的樣子。”
“她當然信,她以為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劉思睿端著杯子喝咖啡,“那你要我幹什麼?”
沈非煙說,“我那天去你家廚房,看那廚師烤的魚不錯,是不是什麼秘方,如果不是,你能把方子要來給我嗎?”
“那沒關係,不是什麼秘製的。”劉思睿說,“不過你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也不是事。”
“這世上路都是人走的。”沈非煙說,“你去要,人家願意給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