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如見了救星,滿臉的驚恐與一掠而過的希望,瞧得人心如刀絞。我記得她,她是村東頭林二叔的小女兒,大名叫什麼我不知道,只曉得林二叔喚她“丫丫”。
丫丫長大了,一對嬌小的RU~房那麼俏生生的挺立著,含苞待放的樣子像極了清晨沐浴著露珠的花骨朵兒,儘管不像大城市的姑娘們那麼白,她小麥色的面板,充滿著陽光與青春的味道。
夏天,本就是個容易惹人犯罪的季節呵!
我舉著鐮刀指著仍趴著的二流子,我說:“下來。”聲音不大。
他一看是我,嘿嘿笑了兩聲。很顯然,他仗著自己還有兩個同伴並不怕我,他說:“村長家的狗會咬人啦?嘿,這可奇了!”
說完三個人同時笑,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啪啪一左一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賞了兩邊各人一巴掌!而後跟提小鳥似的迅速將趴著的這位拎起。他的褲子掉在腳背上,猶如腳鏈似的將他纏住。所以來不及轉身跟我對抗,他就被我一路拖到了門口!
我一個胳膊抵著他喉嚨,另一個手拿著鐮刀,在他大腿一側劃來劃去,我如一杯溫吞水般說話,我說:“那玩意兒要是沒了,你該怎麼辦呢?”
假裝無意識的碰了那邊一下。
他整個人一顫,說:“沈毅!你小子敢動我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嘔!”
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我抵著他喉嚨的胳膊一緊。我說:“吃什麼?”
將耳朵湊近。另兩個被扇耳光的回過神來看到這幅情形,確也不敢妄動,只四目與我臉相對。而被欺負的女孩兒終於是穿戴整齊,低著頭,跑了出去。
我見女主角都走了,自覺也沒必要跟他們再多糾纏。但若貿貿然放手,他們肯定一擁而上——人的本性大抵如此,有仇不報非君子!
所以我還抓著手裡的人質,腦袋裡飛速的運轉。要怎麼才能讓這群暴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我想。
可……我畢竟不是佛,我又怎麼能度化他們呢?既然善良救不了他們,那就只能用壓制!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