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徑直走了出去。
莫少雲剛一走出去,安明的電話響了。接完後說,“雷波到了。”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我問安明。
“雷波入住這個酒店的訊息馬上就會被暗中傳出去,然後會有很多受害家屬和親友趕過來,要向中遠的老闆討個說法,會有很多人衝擊酒店,雷波肯定會從後門逃跑,可惜還是被人發現,然後被一些情緒失控的群眾給抓走,下落不明。”安明說。
“那些情緒失控的群眾,都是你的人。”我問安明。
“那當然,不然普通的群眾哪能把他給帶得走。雷波會莫名其妙就不見了。不過暫時還不能動手,要等錦笙找的人侵入酒店的保安系統,關閉所有的攝像頭。”安明說。
“莫少雲肯定會想到是我們做的。”我說。
“這有什麼關係,我是一個死了的人,而你一個潛逃在外的逃犯,我們都是見不得光的人,就算是莫少雲去告密,警方也不太可能會相信。就算是他們去告密,如果讓人找到我們,一樣玩完,所以他告不告密的區別並不大。我不怕。”安明說。
…
安明所說的混亂場面發生在晚上六點,我們因為提前退房,並沒有被困在裡面,我們連夜趕回溫城,錦笙來電話說,“雷波明天下午就可以帶到,問安明把他安置在哪裡。”
安明現在所有搜尋的焦點肯定都在y城,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溫城,隨便在市中心買下一家有地下倉庫的酒吧,把他扔在地下倉庫,派人看好就行。
第三天晚上,我們來到那家酒吧,酒吧很吵。是有現場樂隊駐唱的那種,還清一色的搖滾樂隊,這麼吵的地方,地下室裡再發生什麼,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聽得到。
雷波的領帶歪在一邊,看得出那身西服價格不菲,原來靠姐姐做灰色職業的收入才能上學的特困生,現在已然成為這個城市的頂層精英,生活在這個城市所謂的上流社會,成為很多像他一樣的貧困生奮鬥的目標。
或許雷蕾是成功的,因為她的確是達到了她的目標,那就是讓她的小弟過上有錢人的日子,可是眼前的這個雷波,還是她曾經的小弟嗎?如果她知道雷波會變成這樣,她會不會考慮另外的選擇?
雷波看著我和安明,似乎認不出來。也確實沒怎麼正經地照過面。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仇人,而且還是親戚,他是安明的妹夫,是雷蕾的弟弟。而雷蕾,卻是我的好姐妹,所以面對雷波的時候,這種感覺真是複雜極了。
不過雷波一向陰險,也有可能他是故意裝著不認識。
“y城的事,就是你們設計的?就是要想抓住我?”
“是。”安明直接回答。
“你們想怎樣?要錢還是要什麼